她圈住陆靖白的腰,鼻息间都是他的味道。
奚钺将注射器里多余的氛围推出来,蹲下,将液体缓缓推动她凸起的青色血管中。
陆靖白转头看了眼单独走出去的奚钺,一双眼睛通红,干裂的唇瓣紧紧抿着,:“安排好了?”
纽扣崩开,暴露胸口软嫩的肌肤。
她暴躁的又哭又闹。
她哭泣着要求,抬手拉扯衣服的领子。
陆靖白将人交给奚钺,“我回趟警局,你先带她走。”
淡薄的月光穿过云层,映入病房,将统统的物件都镀上了一层昏黄的光晕。
顾钰微站的位置是床尾,言陌这一摔恰好扑到她身侧,她愣了愣,哈腰要去扶她。
令人放心。
黑暗中,陆靖白轻声道:“言陌,不管今后如何,有我陪着你。”
陆靖白咬紧了牙,身材在她的触碰下打着颤。
言陌痛苦的扭曲着身材,“我难受,给我一点,就一点,像那天一样,三分之一的量。”
拉扯到伤口,男人的行动一顿,额头上覆着一层晶莹汗。
“你为甚么不杀了她?”
“靖白,言陌她……”
走廊最末的一间包房。
她拧开保温桶的盖子,浓烈的香味在病房里满盈开。
兜帽取下,又摘了墨镜和口罩。
言陌的回应被淹没在他炽烈的吻里。
她嫌弃那东西,却又不得不诚服于它,这类感受,真是让人绝望。
第二天早上九点多。
“她是被救走的。”
“陆靖白,你也出去,我求你了,你也出去。”
她的手很烫,按在他的手腕处,炽热的触感沿着那一片肌肤往上延长,直蹿到头顶。
他下认识的去看身侧的言陌……
“你给我注射的是甚么?”
“如何了?伤口又疼了?”
半夜里。
言陌半眯着眼睛,眼泪滚出眼眶。
顾钰微来了病院,陆靖白和言陌都在办理滴。
离门比来的一个灰毛站起来,伸手去摘她罩在头上的帽子,“你他妈谁啊?穿成这个鬼模样,长的见不得……”
陆靖白不为所动,只是紧紧抱着她,言陌难受的磨牙,手指死死的抠进他的伤口里,脸上尽是仇恨和绝望,“为甚么死的不是你?你放我出去。”
内里的声音戛但是止,统统人都昂首看向她。
女人倾身过来吻他长出了青色胡茬的下巴,双手环着他的腰,抚摩着他的胸膛,他的脊背,他的腰。
男人感觉好笑,也真的笑了出来,偏了偏头,嘲弄的看着她,“我为甚么要杀了她?”
顾钰微:“……”
她从地上爬起来,伤口扯破了也不在乎,双目猩红的扑畴昔捶打陆靖白,“龙哥呢?我要去找他,你放我出去,他说过的,只要我跟他合作,他就给我东西……”
言陌睁着眼睛与陆靖白对视,深色的眼瞳,平平、冷酷,沉寂无声。
言陌的眼睛潮湿而敞亮,目光缓缓下移,犹照本色般沿着他苗条的肌理的滑到腿上。
城南的一家私家会所。
此时,她像是一只冒死想将本身伸直起来的鹌鹑,一点风吹草动都足以让她风声鹤唳。
她贴在他的耳侧,眼睑有力的耷拉着,“陆靖白,当时给我注射毒品的人是……”
顾钰微深吸了一口气。
“都给我滚出去。”她闷闷的声音透过口罩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