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母呜呜的哭起来:“明天看到我的两个小孙孙,我真的是太难受了,娃们家瓜着哩,闹来闹去,不幸了两个娃······”
二叔将纸和复写纸都摆正放好:“永福,你先想好再写,认当真真写,我想着你写一份留给我们,另有一张留给你。人都是健忘的,你时不时拿出来也看看,免得忘了。”
大伯开口了:“人常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们也走不到这条路上来。咱家娃也是结壮过日子的娃,也不是花里胡哨那二流子娃。到你们家也生儿育女两个娃,没有功绩也有苦劳,还一天要挨咱家人的唾骂,抽打。我家娃你嫁畴昔给人做媳妇去了,不是嫁畴昔给人当出气筒哩。我感觉,咱如果说和,就拿出说和的态度来。”
二叔说:“娃啊,不是叔说你,你这么大个男人,不想着好好过日子,整天歪门心机那么多。聪明个娃娃,就是把心机不往正路上放。你是至心要对咱盼弟好,还是你是被逼的。娃呀,明天咱就是处理这个事情哩,我们都是对事不对人,内心都不要有啥疙瘩,我们都是直脾气人,不会拐弯抹角,咱把话都放到明面上,说得清清楚楚,你也把思路好好理一理,也好好想一想,你是否要跟盼弟好好过。你如果有啥贰心,明天也是个机遇。”
李母当即止住了抽泣,但哽咽声还没有停。
小五赶紧去本子上又撕下一张纸,同时拿来了本子下压着的复写纸。
李父赶紧制止:“我们在这里筹议事,你在那边哭哭啼啼地干啥。”
二叔到处找纸,小五回房到本身的本子上撕下一张,拿了一支笔给三叔。
三姐夫在角落里低着头,特别一昂首看到涛天,他就想起那天的遭受,浑身就颤抖起来。
“二叔,我想好了,此后跟盼弟好好过日子,我错了,我再也不惹盼了。”
说着揉起眼睛来,声音也变得沙哑。
为人父母的心都是一样的,卫世传也动了怜悯之心,内心很难受,但表面仍装得坚固。他感觉不能这么轻易就让他们把人带走,要让他们晓得他不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