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客长,要些甚么酒?这墙上写着的都有。”迎来一名店伴计,眼看云汀穿戴不俗,气质落落风雅,应是有钱人家的来路,笑呵呵的就凑过来。
看来是熵儿羽儿初入凡界有些镇静,从墙头跌下来砸坏了店家的酒缸吧。
用罢晚餐,三人闲闲的坐在门廊前喝茶,望着两只裳雨灵鸟一翠一粉在面前的枝蔓间绕来绕去。
二人挪至酒坊前,只见匾上大大写着“天泉阁”三字,赤鹤一怔,面上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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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屏任他俩缀着本身的衣角,细细理了理头发,漫不经心道:“哦?是个甚么样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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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了场透实的雨,林荫地的草植非常舒坦地洗净了叶面。只是苦了梅林仙君,抱着一个大大的簸箕淋了个半湿。
“如何?”云汀天然不知她这段旧事,偏头问了一声,赤鹤讪嘲笑了两声,对付道:“好店,好店!”
“姐姐,爹爹不带我们玩,你带我们玩好不好?”羽儿一边撒着娇,一边尽力的想爬到赤鹤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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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炎心镜里昏睡了十九年,就足足被磨了十九年的性子。
云汀明显没在乎那么多,一筷一筷的尽往赤鹤碗里夹菜。有的菜食上沾了些葱花的,他还没来得及去掉,就见赤鹤稳稳的喂进嘴里。
赤鹤往前伸了伸脑袋,那仪表堂堂的男人,清楚是元屏。
“是个眼睛极都雅的姐姐。”熵儿吃紧的,看来这个姐姐与他们玩的还算高兴。
应是来打扫方才这片狼籍的。
“来啦!”
他怔了神,竟忘了开门。
元屏啊元屏,你把这两只鸟喂得也太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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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鹤嘴里包着一嘴饭,不便说话,确很当真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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