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世澜落脚的处所就在外岛的西面,间隔热烈的东阳城另有上千里之遥。想着那东浮岛主必然住在东阳城中,迟早都得畴昔,不急在一时。穆世澜也就在外岛上找了个僻静之地为曾兆书疗伤。
“你再说我不管你了!归反比来有一支傀儡军在找我们,就让他们把你拖走关起来好了。”穆世澜收了小金炉果然就要走,曾兆书这才镇静起来,他刚走出一步一个腿软颠仆在地,“不要啊师妹。你不能不管我啊!”
足足用了一天一夜,穆世澜才将曾兆书丹田内的鬼气驱除了大半,但是若要完整驱除洁净,还得服用一些性阳的丹药。幸亏这岛下水土肥饶。倒是不缺这方面的药材,白日穆世澜就外出寻药材,早晨返来后就拿出小金炉炼药,曾兆书服了她亲手炼制的养心丹,颠末几日的调度,总算规复了些许力量。
曾兆书皱着眉问:“这么变态,那他们到底是不是人啊?”
醒来以后,曾兆书记起了当日之事,不成置信地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惨白着一张脸问:“小七,我这是在哪儿?我是不是死了?”
一道剑芒弛来,剑芒散去,是夕辉的传音:“小七,有人引来了冥兽,我去引开那牲口,你们先走,到了东浮岛再汇合。”同时,八支玄雷木剑构成的剑傀儡阵,也被夕辉把持着返回,把她和曾兆书紧紧地护在内里。
穆世澜方才放手,曾兆书揉动手腕,低着头咕哝:“现在不是。将来必定是!”
穆世澜眼中一阵发热,极力张了张嘴:“你……本身把稳!”就算之前还跟夕辉怄着气,现在也放心了很多。在存亡之劫面前,其他事情都显得微不敷道了。
曾兆书眼睛一转:“这好办啊!看我的!”
“谁让你占我便宜,该死!”穆世澜才不上他的当,持续往前走,走了一段路听到曾兆书的声音越来越小,她又有些不放心,立即返归去,只见曾兆书捂着嘴闷笑:“公然是我老婆,刀子嘴豆腐心。”
穆世澜捏着他脉搏的手一用力。曾兆书啊地一声,总算反应过来他如果死的就不会感遭到痛了,却仍旧唯恐天下稳定地嚷嚷:“行刺亲夫,行刺亲夫啊”
穆世澜瞪着他:“胡说八道甚么!都伤成如许,另故意机开打趣!”
曾兆书摇手:“不敢了,师妹你刚说,有一支甚么傀儡军找我们,是如何回事?”
更加用力地捏着曾兆书的手腕。
“你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