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双人帐篷,因怕露宿田野,穆世澜普通都放在手镯空间里备用,此时竟然派上了大用处。为了怕人闯出去,她又在帐篷四周布下一个小型的法阵,曾兆书缓慢把帘子拉上,一个二人间界就搭好了。
曾兆书一骨碌爬起来,推了推穆世澜道:“滕海来了,小七快醒醒!”
你这是故作风雅吧。穆世澜腹诽。
曾兆书望天:“筑基……好悠远!”
听到下方的呼喊,滕海飞了过来。
穆世澜赶快起家,缓慢收了阵旗和帐篷,这时,淡蓝的天空飞过一个骑着白鹭的男人,来回回旋着,曾兆书鄙人方又是蹦跳又是招手地喊道:“滕海兄,我们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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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兆书笑着迎上前:“滕海兄,我们总算把你盼来了。你如果再不来,今晚我们就得打地铺了。”
夜风哗哗吹过脸颊,带来一股透心凉,穆世澜抓紧了白鹭的脖子,舒畅地享用着可贵的飞翔机遇,眼睛俯瞰着云渺峰的夜景,再一次有种置身瑶池的感受。
滕海飞上平台,对身后落地的两人先容道:“这就是落云第九峰,落云峰的外门弟子根基上都住在这里。”他又指着远处一大片白光环抱的山脉,“那是落云第二峰,中间的小山,都是内门弟子住的处所。”又指了指远处黑??的山脉,“那些山岳,大抵另有几十座的模样,也都是属于落云峰的,大部分都是门中的掌事、执事们伶仃的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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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筑基了,必定忙着修炼,哪有工夫出来摆摊。”穆世澜从手镯空间里拿出一张小桌,把一盘育灵果和一盘水蜜桔摆了上去,还拿出了一大瓶解渴的天泉水和两只杯子,一口气喝掉一杯水,润了润干涩的喉咙,又道,“我还发明,这些弟子多数都穿戴蓝袍。而天上飞过的弟子,除了有穿蓝袍的,另有穿紫袍的,估计云渺峰的衣袍也有分别,那些穿紫袍的,说不定就是筑基期修士。”
曾兆书自行脑补了一番阿谁气象,连连感喟,穆世澜在一旁道:“你如果嫌挤,就从速筑基,说不定到时就能斥地洞府了。”
“大不了花点灵石,住他们安排好的宿舍嘛……财迷。”曾兆书嘀咕了一句,兀自拿起一枚水蜜桔,盘腿坐下来剥桔子吃。
“不准出去!”穆世澜一把打掉他的手,“你急甚么,等阿谁叫滕海的师兄来了,有甚么不明白的,问他不就行了。你一出去,那些人必定又围过来,到时弄坏我的帐篷如何办。”
穆世澜早就规复了女装打扮,闻言含笑点头,很诚恳地答道:“既然我哥和你是朋友,那我也叫你一声滕海哥吧,初来乍到,今后还请滕海哥多多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