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体内有大量寒气,在经脉内流窜,颠末施针,只是临时压住了不会发作。但寒气太重,一时很难遣散洁净。”徐映寒伎俩纯熟地给穆世澜施针,说话时神情专注。
啪地一声,鞭子结健结实地抽在了徐映寒的左臂,他却纹丝不动地看着她,竟然不抵挡。
是了,他主修的是火系功法,他的血想必能助她消灭体内寒气。
一向折腾到天亮,穆世澜的烧才退下去了,但她还是昏倒不醒。
“我和穆师妹在流泉洞谈事,中间有人偷听,被穆师妹发明。那人蒙着面,穆师妹想晓得那人是谁,就追了畴昔,那人就和她打了起来。等我追畴当年,穆师妹已接受伤了,我怕那人再伤到穆师妹,以是就发信给你了。”徐映寒神采自如地解释。
周梦凡看到封面写着,不由奇道,“徐师兄可有查出端倪?”
周梦凡半是自嘲,半是佩服,“徐师兄,你为了救她,不吝割腕放血,我自愧不如……师妹如果晓得了,我想她必然很打动。”
逆着光,徐映寒的脸庞看着格外清俊,一双黑眸泛着几答应贵的和顺。
穆世澜咬牙不从。
徐映寒把两只手按在穆世澜的肩井穴处,运功帮她驱寒,完整忽视他手腕另有伤。
“我翻了几本医典,穆女人这类症状,是因为施法过分,导致寒气大量滞留,对峙服用散寒丹七日,再共同针灸,应当能规复。”周梦凡从药箱里取出一个白瓷瓶。他还记得那年的入门比试,他被孟玉儿重伤,穆世澜拼力医治他。现在她受伤了,固然有徐映寒照顾,但他还是不放心。多一小我医治穆世澜就多一份力量,也许她能早日好起来。
他正惊奇,就见徐映寒已经叩开了穆世澜的嘴巴,强行把半碗热乎乎的血灌了出来。
徐映寒怔了一下,半垂着眼,上前扶住她的后颈,“喝了吧,顿时就能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