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一条小径上,黑衣男人毕恭毕敬地向锦衣男人禀报,涓滴不睬会劈面穿得花里胡哨的男人与他比手画脚。
苏言晟一马抢先在前面开路,提着他的小木剑,左敲敲右打打,一起披荆斩棘,倒是有几分模样。
“我这不是拔了毒牙么,小青也不会咬人,倒是平白丢了性命。”说着还像模像样地感喟了一声。
“咦二哥你如何……哎哟!”
小孩子精力充分,一溜烟儿跑的没影儿,有大儿子在也放心,小儿子又是个机警的,便随他们去了。
走至半途,有一张石桌并四只石凳,三人便坐下来安息一会儿,喝点水用些点心,歇息过后,苏言晟又失职地前去开路,苏青诺蹦蹦跳跳跟在他身后,留下苏言恒清算桌上的点心沫子。
“传信归去,余下的蛇都做药酒。”
“苏家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家,孙七公子便是为那条蛇讨个说法也是使得的。”说话的男人手持折扇,扇骨散出瓷器般的光芒,古朴中透着几分高雅趣致。“啪”的一声,折扇一甩,铺展开便是一幅意境幽远的水墨画。
“……倒也奇特,我们身上都有特制的香包,我也早早在前面撒了些药,蚊虫蛇蚁的该走得远远的才是。便是懒得走,也该被迷晕了去,可不会像这条蠢蛇普通精力。”待那几名妇人走了,苏言晟复述了一番之前的景象,总结道。
他也不想想,甭管甚么蛇,普通女子见到都会惊骇,何况只是个孩子。
“我不管,你不给我买我奉告九师父去。”
“小呆瓜是不是嫌命长了,被这东西一咬,别想见明天的太阳了。”
她奔向苏言晟的时候,苏言晟也向她大阔步走来,正开口扣问呢苏言晟左手大力拉过苏青诺,拖至身后便松了手,惹得苏青诺差点跌倒,仓猝扶住了身边的香樟树,侧过甚只见苏言晟又朝前跨了两步,持剑的右手往上一挥,有甚么东西落了下来。
“何必这般费事地解释,竹叶青剧毒,绿锦蛇无毒,让它咬一口不就晓得是甚么蛇了。”苏言晟一边说着,拿了帕子擦拭木剑,这还是它第一次见血呀,倒是蛇血。
“孙少爷扔了一条青竹蛇畴昔,便是庄子上豢养的,落在苏蜜斯头顶树枝上,苏家二少爷将那蛇砍成三段,不过苏老爷已经看出来是有人用心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