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喜好兔子呢!”
“是那红湘利令智昏,此事如何能惩罚王嬷嬷,只盼着到时候老夫人见怪下来,王嬷嬷以实相告便可。”
“奸刁。”
捂着脸慌乱地朝院子中心跑去,早已顾不上其他,就一个动机,跑!
“这般迟了也不知寝息。”
见她护犊子模样,说得有条不紊,还头头是道,苏言恒一张冷脸没绷住,哑然发笑。不过是随便说说,有过一次不测,他自是不答应有第二次。
向桂花树看去,公然瞧见一只肥硕的黄猫站在树干上,无辜的眺望着世人。
内心想着,再次看向桂花树,树上全变成了桂花糕,哎不对,那不是桂花糕,那是……
来时髦致昂扬,归去时一个个都低头耷脑。
“噗……你这小丫头,蛇都不怕竟然怕猫?”
孙七虽不是兽医,倒是对植物习性及身材各器官熟谙得很,用他的话来讲是自小良善,惯爱收养无家可归的小植物,与植物糊口久了便体味得一清二楚。苏青诺有些思疑,器官甚么的,还是要解剖了才晓得吧?
“这事我晓得!昨日我在后花圃打扫,是阿谁坏女人给小狗下了药,那狗才咬人的哩!”这丫环一脸愤然,坏女人被咬的时候,叫得可大声,吓得她把扫帚给扔了,砸到一盆瑶台玉凤,好说歹说,管事嬷嬷才没有扣月钱!
可不是吗,都错过了晚膳时候,传闻她睡得沉,如何都喊不醒。
既然机灵睿智行不通,便只能靠厚脸皮随口扯谈了,苏青诺又端着一本端庄的小脸当真提了几个题目方放他分开。
“哎!”
这是传说中的以毒攻毒罢,好可骇,吓得苏青诺抱紧了小獒犬。
“阿诺但是将它当作了兔子养。这獒现下看着和顺,实则桀骜难驯,一旦被人操纵,结果不堪假想,本日便是个例子。如果阿诺喜好兔子,我们便去买了兔子。”
瞧吧,他就晓得大少爷不放心蜜斯,定是要去看看的。
“夫人存候心,老奴免得。”
“哼!”居高临下俯视苏言晟,这感受挺好。
“东晋葛洪所著《肘后备急方》有言,‘乃杀所咬之犬,取脑敷之,后不复发。’后代便多用此方,治愈者达半数之多。”
“万一这真是恐水症,另有得治吗?”
“如果我早早寝息你来就得吃闭门羹了。”埋头嘟囔着,苏言恒没听清。
“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瞧见孙七灰溜溜的分开,还一脸光荣没被戳穿的模样,她就忍俊不由。
九师父的天狼救过九师父一命,实在是居家观光必带好火伴。
“阿诺?”
苏青诺趴在床头,小腿勾起高低闲逛,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拿着山海经,发髻散开,几缕发丝奸刁地落在书卷上,挡了字,她也懒得用手扒开,只深吸一口气,吹了开来。正看得入迷呢,手中书卷被抽走,茫茫然昂首,因还未回过神来,鼓着一双大眼睛,呆呆傻傻的。
竟然说漏了嘴,不过孙七自认是个机灵睿智的,安闲不迫道,“你二哥说的。”
“白芷,我们把桂花摘下来做桂花糕罢,”想到那香糯适口的桂花糕,恨不得顿时就摘下来洗净,和面上锅蒸好。
治愈的只要一半,还算多?等等……
苏青诺沉默,留得性命在,这还算好的。不知她背后的人是谁,未到都城便这般放肆,那到底是想害谁呢?更何况,若非孙七,这毒还解不了,想想就后怕不已。不过这孙七……来得倒是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