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低了头悻悻地闭了嘴。
因老夫人病重,并不能来坐享高堂,白坚和苏霜儿拜堂典礼显得比较简朴,伉俪对拜后,按端方各饮了一杯酒,方把新娘子送入洞房。
“老爷!”
“哪都不去?”秋荷牙关咬得作响,“少爷,前次老夫人办寿,老爷没让你出门,一旁都城公子哥出门玩耍,老爷也不准你去,每天把你拘在屋子里看书,你有没有想过为甚么?”
秋荷闻言眼神冷了几分,又问道:“看到少爷没有?”
他话音一落,不晓从正厅廊下转角那边走出了一个打扮面子的丫头,她冷冷觑着白坚的背影缓缓走来:“老爷,您真的是喝多了酒吗?莫非不感觉方才那杯酒的味道很熟谙么?”
小丫头还在打着打盹,冷不丁听到脚步声对上秋荷一双冰冷的眸子,吓得打了个寒噤,赶紧跪了下来,“秋荷姐姐!”
“嘿嘿…”老嬷嬷笑容更深了,“少爷应当在书房,秋荷女人,您是先夫人身边的人,少爷最听您的话,本日是老爷大喜的日子,少爷最好是出来见见客,免得此后这掉队门的夫人对少爷不喜呢!”
那嬷嬷看了一眼她,本来怠倦的老脸被骗即暴露了奉迎的笑容,“秋荷女人,算了时候应当是酉时三刻才到府上!”
秋荷被他一句话问住了,她板滞地盯着白坚,脑海里回想起夫人归天的景象,“不…我亲眼看到夫人死在你怀里….”
“.……”白少祥被她咄咄逼人的目光看的有些发怵。
白坚方才只感觉面前一黑,脑筋一阵眩晕,稳住身形后歉意地说道:“抱愧,方才喝多了酒,诸位勿怪,我先送新娘子去内院…”
白坚一句话让合座的贺客心给揣回兜里了。
“她死在我怀里,就申明是我杀的人吗?秋荷,你执念太重,我看在晴娘的份上不跟你计算,你从速出来!”白坚冷斥道,说完他脑筋一片混乱,还是他一亲信不晓得从哪弄来一颗药丸给他服下。
秋荷嘲笑出声,“让苏霜儿入族谱,跟老爷合葬,统统报酬均遵循原配来,她是我们阁老府当家作主的夫人!”
全部前院因为秋荷一句话,顿时冷寂了下来,没有人敢吭声。
苏霜儿猛地把喜帕给撤下,惊诧的目光在白坚侧脸掠过看向走廊上的秋荷,“你胡说甚么!”
“来人..”白坚冷僻清的声音突破了沉默。
白坚脑袋还是有些晕乎乎的,不过大抵还是很清爽,他目光倏忽一沉,薄唇悄悄开口:“如果你感觉我杀了晴娘,你就拿出证据去官府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