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是这平山侯府的当家主母,这平山侯府的园子莫非不是我的?”凤阳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又叫捧着鲜花的丫头们离本身近些站,就要遴选花朵,“如何都是些月月红和菡萏。若不是怕我那些宝贝们金贵,又兼这平山侯府里头没得甚么好的花匠,我就不把它们留在宫里了。”
“我这清楚是闲得无聊,连骨头都快散了,”凤阳没好气的说道,“在宫里还能逛一逛,可你看这平山侯府的园子也就这么大,我能看甚么?且你清楚晓得我最不耐烦这平山候了,如果还要叫我和他说话来往,那还不如不说话来的洁净。”
昨个儿才下了一场大雨,明天虽有几分日头,到底没得那么*,也叫人能够轻缓一口气,四皇子早早来了平山侯府,却没急着往凤阳处去,而是领着过来接他的桃枝在花圃子里头乱逛。
四皇子一见凤阳这模样,便烦恼道:“是哪个泄漏了风声,我本来还想着给你一个欣喜的。”
“我的姐姐,亲姐姐诶,我一堂堂男人,戴着这个……”
“说罢,你这返来,是有甚么事情?我可不信赖你说甚么只是想我了,如果真想我了,上回便该是你亲身过来了,”凤阳见四皇子在盘子里只挑那碧色的金饰,忙道,“这粉色的菡萏那里只能配碧色的金饰了,你觉得是菡萏叶子不成?”
“姐姐你前几日托我的事情,我直接同父亲母亲说了。父亲说礼部员外郎章珺这几日就要去官归去奉养母亲,若你有甚么事情,还是早做筹办的好,”四皇子见凤阳眼波流转,便晓得她是在想这事儿该当如何操纵,一转念,却又一笑,将另个事情也一道说了出来,“昌平不是返来了吗,钱妃一脉在朝堂上常仗着老贤人和父亲对着干也就罢了,现在有了昌平,竟想着连后宫第一女官的位置也要把持在手内心,不过父亲母亲却有了别的主张,你可要猜一猜?”
凤阳闻言一怔,若说先前那件事还不值得四皇子亲身出宫一趟,那么这第二件事……凤阳面前一亮,拉了四皇子的手忙问道:“但是要叫我归去?”
“不是有甚么簪花一说吗,你看那三年一名的探花郎,不是回回都能叫贤人给他簪缨,还引觉得傲吗,现在不过给你戴了一朵月月红,能有甚么。别人情愿戴,本宫还不给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