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此次是个王子就好了,想必,陛下会更欢畅,也不落得连个名字也没有的了局。”朱砂话里夹着酸,带着笑意,赵政也笑了,“生女儿天然是没有儿子好的,不过,如果你能生个孩子,不管男女……”
赵政刚一下朝,就在宫门口看到了朱砂,朱砂微微见礼,赵政拉着朱砂的手道:“这么急着见我?但是想我了?”
“青姬?那里人?”朱砂偶然一问。
“实在,我也不晓得,我也派过人去查她的秘闻,但是,一无所获。”赵政道。
朱砂看着杯中满酒,又看了看青姬,举起酒杯,闻着阵阵酒香,倒也向来没见过,本想像青姬所言,一饮而尽,但是刚一入喉却觉着味道太苦太涩,呛了一口,赵政大笑,道:“开初我喝这酒也和你一样,感觉呛口,难以下咽,但是忍不住猎奇,多饮了了几杯,竟然上了瘾,你现在,是不是垂垂感受喉头甘醇?”
赵政还想说甚么,大厅里来了个寺人,禀报,长公子扶苏回朝,赵政大喜,叮嘱了几句,叫他们二人一同前去,朱砂却假说想多请教涩酒之事回绝了,赵政只感觉朱砂可贵喜好一个姬妾,内心也欢畅,就兴冲冲的走了。
第二日,朱砂还在软卧间,隔着纱帐,看到赵政正在换衣,问:“陛下这是要去早朝么?”
朱砂擦了擦嘴,回味了一下,倒也真如赵政所说,渐渐嗲了几口,道:“这酒,出入口时,为何,这般苦涩?”
高床软卧之上,赵政道:“宫中最迩来了姬妾,叫青姬,现居东南角天芳榭,那女子一脸清纯,酿的酒更是让人回味无穷,明日,我带你去见见她可好,也免得你整日在宫中闷着,闷出病来!”
朱砂也收起了难过,陪着笑容,这才化解一场难堪,当朱砂提及,叫胡亥也过来陪赵政一同晚餐时候,赵政回绝了,来由是,他想伶仃和朱砂相处一会儿。
赵政看了一眼朱砂,笑了,一口喝罢,脸上闪现出称心:“再来!”青姬就又给赵政倒满,朱砂满腹迷惑,却也对那杯中之物充满了猎奇,心想,天下乃至天上美酒,我甚么没尝过,只是这涩酒是何来头。
朱砂听着赵政如此说,内心更是难过,沉默不语,赵政道:“本日过来,原只想陪陪你,都怪我,提这些做甚么,好了,都是我不好,不难过了,来,笑一个!”赵政在朱砂面前,从不以孤自称,因为,他在朱砂面前,不但仅是一个王。
“青姬的酒,到底有甚么来头?”朱砂问。
“胡亥,倒也灵巧,只是,毕竟那孩子不是你亲生,你那么聪明,如果生下来的孩儿必定接了我两的好,他日担当大统,定可担当我大秦声望,又何不好。”赵政道。
“我传闻,陛下又做了父亲,此次,是王子,还是公主?”朱砂坐起,端庄问道。
“你又来了,我们不是有了胡亥么?”朱砂打断道,嘟起了嘴,心中不快。
夜间,临睡之前,信柳端来一碗安神汤,当时赵政正在沐浴,朱砂看动手中的那碗汤药,诡异的看了信柳一眼,靠近闻了闻,心中有了底,一饮而尽。
赵政笑容盈盈,看似表情很好,朱砂瞧着表情也不错,此时朱砂半躺在榻上,见到赵政,伸开了双臂,赵政一个顺势将朱砂抱起,搂入本身怀中,但见朱砂没有穿鞋,便问:“气候酷热,也该穿上鞋袜,空中冰冷,寒了足,可轻易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