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青玉觚中酒香醇,红玉觚中酒甜美,二者实在并不是酿酒之物,只是他们常日乘酒多了,堆积了酒中灵气,以是将净水倒入,摇摆一阵,便可闻到酒香四溢了。”三途如是答道。
“呵呵,你在家呆了多久,我实在比你更久,你问我,我问谁去?”三途傻傻一笑,想起本身不知不觉在无极殿呆了五百多年半途出了几次门,却没有来过凡尘俗世,女又俄然一问,本身也浑然不知。
“提及那狗熊我就来气,从哪冒出来的山妖熊怪,砸碎了人家的桌椅,还口出大言要带我归去做他爷爷的几房夫人,最可气的是,把青玉觚给摔碎了,要不是当时人多,我早就……”女又没有往下说,而是气嘟嘟的看着三途。
女又道:“安老爷子,你就放心吧,我们才不会怕他们呢,倒是那家客店我有些担忧,如果人家因为我们有甚么毁伤,我倒是过意不去。”女又转着眸子想了想,将手帕叠成一只纸鹤的摸样,吹了口气,念叨:“快归去,有异速禀。”三途哈哈一笑:“你的小纸鹤还经不住人家一口气哈的呢!”女又哼了一声不做理睬。一旁的安秋鹊嘴巴啊得很大,一下子说不出话来,揉了揉眼睛,问:“女人的手帕如何会飞?”
“这是甚么?”女又问。
“女人,公子,老奴另有个不请之请,可否……”安秋鹊一旁插话,女又晓得她定是又为了青玉觚酒的事,就说:“不是我不想和你走这一遭,你也看到了,青玉觚都被那狗熊摔碎了,美酒也酿不成了!你们长安君如果想喝,这客店里另有些残剩。”
“本来这里是邯郸城,三哥,邯郸是甚么处所呀?”女又问着三途。
“红玉觚咯,它和青玉觚是一对的,我出门时一并带了出来,安总管,这下你不消担忧和你主上交不了差了。”三途笑道,安秋鹊闻言喜笑容开,道:“这便好这便好,公子,女人,马车已在店外,这便请吧!”三途乐呵呵的跟着安秋鹊走了,女又将摔碎的青玉觚随便拾起来用手帕包好放到腰间的口袋里,也出了门。
“可我方才见那几个贼匪都饮不尽觚中之酒,喝完便倒地,这又是和故?”
“呃……”二人经安秋鹊这么一问,都哑口无言了,莫非要跟他说他们是驾云过来的么。很久,安秋鹊不见二人应对本身也有些难堪,继而换了个话题:“三公子手中这红色小觚和方才女人手中的青色小觚,真能酿出美酒?”
男人捂停止段,放开手一看,只见手腕脉门处五个深深的血红指印,模糊可见纤细的血管已经爆裂,男人向来没有受过这等奇耻大辱,正想破口痛骂,却见到女又捡起他掉在地上的板斧,右手接到利刃上,手腕稍稍一用劲,就看到板斧熔化在女又手中,方才还寒光四射的斧子刹时被女又揉捏成了一个红铁熔球,女又一把将红球摔到男人面前喝道:“带着你的人,滚出去,女人我见不得血光,要想活命,趁早给我滚。”男人未动,三个小卒已经摸爬打滚的冲出了店门,彪形大汉恶狠狠的盯着女又,心有不甘的捂住本身的手腕分开了。
安秋鹊一旁先容道:“君上,左垂首乃三途公子,右垂首乃女又女人,昨日美酒乃女又女人所制,只可惜青觚已碎,幸亏三公子另有一红觚,老奴总算不枉此去。”长安君抬眼看了一眼三途又看看女又,见三途器宇不凡,心中便多生了几分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