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月子说,他们乃是昆仑的方士,能撕叶化人,撒豆成兵。昆仑乃西域高山,方士堆积之地,我曾听来往商贩谈及过,却未曾看过,现看他们深不成测的模样,倒还真是和我们不太一样。”汤川镜道。
只见那精瘦男人哈哈一笑:“龙大哥可在,小弟在此恭候多时啦!”
女又翻开瓶盖,低头闻了闻瓶中的鲜血,又晃了晃,看那鲜血涌动,充满了生机,一时千头万绪无从可解,对那血的仆人,咒月和清的身份充满了迷惑。
女又从未从任何人丁里听过朱砂的事迹,也从未从三途口入耳过对谁有如此高的评价,女又对此人的猎奇越来越大,却不再多问,想着有机遇,定要亲目睹见这个奇女子。
回到秦国,大师的默算是放了下来,女又感受少了甚么,从马车窗中望去,那顶精美的马车和阿谁叫清的女子不知何时不见了,本来是少了阿谁马铃声。
“不知,师父没有对我们提及过,她只是说阿谁女人死活非论,但是阿谁叫政的孩子必然要救下,若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师父会亲身出面。我从未见过师父办事如此纠结,我也猜不透。”清摇了点头道。三途又问:“你师父到哪都带着你,看来你甚得你师父情意。如果月儿也能得你一半灵巧就好了。”
“这个,倒是不太清楚,大略‘氏’多缀在有功德或者驰名誉的男人名字以后是没错,朱砂一名后缀‘氏’,起先我也不明白,因为朱砂自上古以来于六合万物并无太大功德,在人前人后也无太大名誉,厥后我也没细问,只是别人这么称呼,我也跟着这么称呼;我看诸神诸仙之间对她倒也非常恭敬,想来,她比是有甚么过人之处或是令人畏敬之处,不然何故如此呢?
“三哥,我感觉他们猎奇特。”
“这到不必,那巴郡首户固然已死,不过我也算嫁了畴昔,我现在的身份是巴家的主母,巴郡高低都听我和师父号令,我们在尘凡也算是有个不必顾忌的身份了,巴郡虽小,倒是长年来往丹砂水银的大户,恰好合了师父情意。有了这个身份做保护,行事倒是简朴了很多。”
清听到三途又提起咒月,又叹了口气,道:“那丫头不受管束,前阵子杀了我的夫君,被师父指责了一顿,好不轻易收敛了,谁知去哪听了些歪门正道来,竟然偷了师父几样宝贝,现在不知那里去了,如果被师父抓返来,也不晓得师父会如何惩罚她。”
“那你的夫君已死,岂不是又要再觅一门婚事,再做一个身份。”三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