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有所不知,孤王也经常听到宫女们群情纷繁,现在说甚么的都有,我们政儿年事尚浅,心志不定,轻易被奸邪带上傍门,以是不得不防啊;我派出去的细作去查阿谁女子的秘闻,没有一个活着返来的。此番前来,就是要亲身见见那女子是多么人物,能弄得全部后宫不得安宁。”庄襄王满面笑容的说。对于朱砂,他也曾经有所存疑,但是也不晓得他手底下的都是饭桶还是甚么,总之就像石沉大海普通,对于朱砂就仿佛一阵风,来了就来了,没有任何前兆。
“看来师父此番势在必行,清儿不再多言,师父所至,清儿愿誓死跟随。”朱砂笑了笑,道:“回屋避避雨吧!”
“啊,有此等事。”赵姬赞叹,秋夫人一旁又道:“不但如此,别说我们没见过这个女子,就连公子政宫中的宫女寺人也没见过,他们说,那女子从不以真脸孔示人,不是戴着块面具,就是戴着快面巾,要么就两样一起戴,你说怪不怪?”
朱砂听了仿佛重生,他看着年青的赵政,还是那样的年青,意气风发的模样一点都不是她影象中的那般癫狂。
赵政问:“我当年?甚么当年?我说过甚么?”
朱砂将熟睡的赵政放平在床上,扯过薄毯盖好,从房里出来,殿外的三途显得有些颓废,他还惦记取女又;朱砂也没有理睬他,而是戴起面具,她走到屋外,看着满塘荷花想着满腹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