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不必担忧,我那朱砂石手串,可保他们安然。”焰魂道:“但是朱砂石手串只要一串……”
焰魂闻听,安了心,可又惊奇的问:“那‘水年’的镇兽,但是一向镇守黔南结界入口么?”
焰魂见金羽不再说话,便道:“仙子保重,老夫去也!”说罢,一团火球飞起。
囝囝苦着脸,不再说话,金羽帮儿子穿好衣衫,问到一旁的殷筠:“对了,云婆婆去镇上买东西,返来了没有?”殷筠道:“还没有,夫人,如何了?”金羽道:“本日我路过荷塘,见几个丫头在采莲子,有一个穿戴蓝衫,梳着小辫的丫头,你可熟谙?”殷筠闻言,思考了好久,不得其解,一旁的翠绿却答:“哦,那是打镇上来的云仙儿,宫主,怎地俄然问起她了?”
“可否,将朱砂石细研成粉,给他们二人佩带?”
不一会儿,殷筠拿着石磨来到房中,翠绿在一旁候着,金羽口念真决,将朱砂石在手顶用力一捏,朱砂石竟碎成小块,金羽把碎开的朱砂石放进石磨,一点一点的淹没起来,不久,朱砂石便变成粉状,“翠绿,你去将前些时候我们绣好的手帕拿过来,再把蜜斯带来。”金羽叮嘱道,翠绿去了一会儿,拿回几块精美的绣样儿,在桌前谨慎的摊开。金羽将朱砂石末分为三份,又将此中一份分为两份,将手帕缝制成一个小袋,把四份朱砂石末放入一个瓷瓶中,再将瓷瓶放入小袋中,细心收口,查抄了四周,没有粉末漏出来,再用红绳穿起。她将绣有红色小雀的朱砂石末挂在囡囡脖子上,绣有青色小雀的朱砂石末挂在囝囝脖子上,残剩的两小袋,一袋给了殷筠,一袋给了翠绿。二人诧异的问,“宫主,这是何物?为何我们也有份?”
金羽迷惑的看着本身的儿子,想着,他从小在与世隔断的朱雀宫长大,从不与外人订交,怎会晓得回禄,便问:“不错,你的确是赤帝之子。”
殷筠翠绿牵着囝囝囡囡走了。屋子里又只剩下金羽一小我,金羽看着桌上的石磨,一阵风吹来,将残留在石磨上的红色粉末卷腾飞散开,他俄然想起在天宫时的本身,当时她是穿越在朝霞里的仙子,每日在朝霞中飞舞的金凤凰,翅膀没煽动一下,就撒布一片彩霞,“火红迎日,金碧光辉。”那是回禄见到她说的第一句话,当时埋下叫做情素的种子,可想过,会开出如何的花来?
“哼!”焰魂怒哼了一声。鼎中烈焰一下子高涨,葵扇已被烈焰化为飞灰。“这若不是那恶贼,还会有谁如此下作?这葵扇上早已被恶贼施了法,你一举一动怕是早被他监督了。”
“翠绿,你可知她常日里可有交好的人?”金羽问。
囝囝脸上略显绝望的低下了头,金羽见到儿子的反应也很奇特,方才还吵着要要抓出凶手如此,怎地一下子便失了兴趣?
直到,几今后,焰魂来和金羽告别,当时,囝囝囡囡在门口玩闹着,金羽和几个丫头在取莲心,囝囝看到一个火球俄然冲过来,吓了一跳,哇呀的一声跑开了,囡囡却在一旁大笑着。金羽看到焰魂到来,不由大喜,贺道:“焰兵大哥可复原了?”
“好了好了,你们别辩论了,我还没说你们呢?你,”金羽指着囡囡,“满口谎话,瞒骗妈甚么被鬼抓走了,你,”金羽指着囝囝,“整天逞能,如果你明天早晨真去了不回了,若不是夜游龙救了你,你若真死在恶人手里,你叫妈找谁去赔一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