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说赤炼鼎中的火长年不灭,我虽不明此中事理,不过想那赤炼鼎也应是个神物吧!”女又道,这时伯桑从袖中拿出阿谁山神赠他的黑木锦盒,掰开锁扣,顿时一股芳香的中药味扑鼻而来,只见锦盒内用绸缎包裹着一只老山参。
山神打趣道,诡婧倒是面上挂不住,连咳了几声,伯桑笑了,伯婴却不明其中启事,问:“好爷爷,你和阿婴说说,这黑盒里是甚么宝贝?”说罢从丫环手里接过盒子就要翻开,那山神赶紧拦住伯婴,道:“你随你爹归去看看就晓得了,这东西寒噤,见不得人,休要丢了老朽的薄面!”
山神唤道,一黄衣丫环端着锦盒上来,锦盒是方紫玄色的盒子,嵌着金珠,非常富丽,山神道:“这山中奇珍,今后你支会一声,我叫丫环给你送到,何必叫我这亲侄女多跑一趟,如果再赶上甚么逮人可如何是好,还是,叫那小诡婧每天跟着我小侄女?”
当他们走到家门的时候,看到一只青色单脚的怪鸟在门口耸峙,怪鸟闭着双眼,闻声展开双眼,双眼炯炯有神,见到伯桑和伯婴好似很高兴,伸开双翅,鸣叫着,叫声锋利清脆,伯婴不由得捂住了双耳,伯桑却笑了,伸手摸了摸那鸟的冠羽,道:“好毕方,你不在黄帝身边奉侍,如何下界来了?”
“他就坐在山神身边呀,如何,你看不见么?”伯桑奇道。
那一团白影在伯婴内心成了一个谜。
“你如何会看不清楚呢?难不成你眼睛又出题目了?”伯桑俄然急了,伯婴道:“没有,我看花看草,看丫环都很清楚,就是阿谁白衣男人,看不清楚,不知因何。”
“嗯,我只看得清山神爷……伯伯,但是我很尽力看他劈面坐着的阿谁男人,只看到一个表面,我也不晓得为甚么!”伯婴晓得伯桑喜恶,差点说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