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回合下来,细弱的男人已开端直喘着粗气,出拳的速率也慢下了很多。可被他追击的这孩子却还是如泥湫普通,面色轻松的在他身边滑来滑去,看着就像是在耍猴普通。
“啊,我们才不会呢,感谢先生,感谢先生。”柳双离一下高兴得跳了起来,也不管旁人奇特的目光,抓过秦思扬的手,又蹦又跳的叫着,“思扬,如何,我就说我能找到事做,能有处所住的,你信了吧,哈哈!”
“好了,你别说了!”矮小的男人瞪了自家兄弟一眼,制止了他再度莽撞的言行,然后才转过身,抱拳向柳双离道:“这位小兄弟,我这三弟一贯贫乏管束,言行也卤莽惯了,刚才多有获咎,我代他向小兄弟赔个不是,还请小兄弟不要见怪。”
柳双离见老先生这么说,想是他没思疑自已编的来由,顿时笑容大开:“先生这么说,是同意收留我们了?”
柳双离走上前去,拾起打翻的墨盒及散落满地的麻纸,笑道:“这里另有好些墨条,纸也没事,先生为甚么说不能写啊?”
细弱的男人还是很不平气:“大哥,但是――他――”
“是啊,能写能写。”老先生又连声叹着,探身上前,想接过柳双离手中的纸墨。
“是啊!”柳双离见老先生诧异,忙又笑着解释道,“不但明天,如果先生情愿,我每天都能够帮先生写字。先生别奇特,我写字不收钱,只要先生,嗯,能通融收留我们兄妹二人,让我们有个处所住就行了。”
“哎――”老先生垂下头来,看着一地的庞杂,叹道,“这要如何写啊!”
柳双离面露含笑,边扶老先生到椅子上坐定,边问道:“先生还要写字吗?”
“那就好,娃儿也不消如许,”见柳双离连声的包管和要求,似真已走投无路,老先生才欣喜的笑道,“娃儿方才帮了老夫,又能文会武的,一通的本领,才只相求一容身之所,老夫又岂能相拒。”
摆摊的老先生惶恐的接过递上来的铜钱,有些不成置信的看着站在他跟前,表示得过于和蔼的男人,怯怯的回道:“宋爷,这是这是――啊,必然必然,宋爷要的信,老朽必然写好等着宋爷来取。”
“嗯,不,不会的!”柳双离忙用力摇着头,连声说道,“我和小妹才不是那些只会吃喝玩乐的公子蜜斯呢。我们也是吃过苦的,在哪都住得惯。先生放心,现在到这份上了,我们只求吃的能吃得饱肚子,住的有个头顶有盖,地上有张床,再有床棉被暖身,过得了冬就行了。”
“哦,本来是如许啊!”虽感觉柳双离这个说法有些牵强,可听她是南边口音,两人看着又都只是半大的孩子,想来也不会有甚么大题目。老先生点点头,看着柳双离又问道,“娃儿你们的父母呢,他们如何就放心你们两个这么小的娃儿单独出门,跑到这么远的处所来,也不找个大人护送,或捎信让这里的亲戚派人去接你们?”
可柳双离躲闪的速率却更快,每次都在关头时候,恰到好处的让开了男人的招数。
“你――小哥?”老先生重又高低细细的打量着柳双离,吃惊的问道,“你说要帮我写?”
“哎,就怕娃儿你们嫌弃老夫的地儿脏,住不下。”老先生笑道,他刚才看柳双离戏弄那三爷时,就已看出她毫不是个浅显的孩子,再看跟在她身边的妹子,那通身冷洌的气质,一看就是出身不俗。如许人家的孩子,凡是都是受不住贫困人家的处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