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男人被柳双离这一挡,都怔了一怔,待看清挡在他们面前的只是一个十一二岁模样的小屁孩,不由的笑了起来。细弱的男人还边笑边指着柳双离,道:“打哪来的小东西,也敢在大爷面前大喊小叫的,不怕大爷我一个指头就废了你。”
太阳已经完整升起,却大半隐在厚厚的云层后。
“做错事的人是你,错了还蛮不讲理的,究竟是谁有种了?”
看到这统统,一贯热情肠的柳双离又忍不住了。她刷的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挡在两个男人前面,仰起她那小小的脑袋,瞪着双大眼,大声喝道:“你们两个好不要脸,请人家写字不给钱也就罢了,还打烂人家的摊子就想跑。”
柳双离瞧着这个代写手札的摊子,见只是一个用细木条搭起的简易小桌,桌上也只简朴的摆着笔墨和一小叠粗麻纸。她内心不由的策画着,写手札这事儿她也会啊,既然这个能够糊口,她无妨也来摆摆看?就只要一个题目,不熟谙字的那些人,会信赖她这个小孩写的东西吗?
哎,要找到个事来做,题目也还真很多。
‘扑哧’的一声,是柳双离的笑声。她从包里抓出一个包子,一下就塞到了秦思扬还在空中乱抓的手中。
到了中午,为了省钱,柳双离只买了个包子,和秦思扬分着吃了填肚子。
柳双离就这么呆望着写字摊儿好久,久得连摆摊的老先生也重视到了她,和睦的朝她笑了笑。
揉揉眼看了东边出现的晨光,柳双离风俗性的笑了。
架子一散,摆摊的老先生顿时就呆住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孔殷的俯下身去捡拾散落一地的纸笔。
细弱的男人见摊子被本身击散架了,面上不但全无歉意,反而更是气恼,口中怒骂道:“他奶奶的,这都是甚么烂摊子,这么不经拍。”
很久,秦思扬才醒转过来。他含混的展开双眼,无认识的看了眼四周,晃忽间还觉得本身睡在树上,风俗性的伸手想去抓住树枝,再解开牢固住本身的绳索。
“你――”细弱的男人本就是个只会骂娘,不学无术的贩子小人,论讲理他几时会讲了,被柳双离这一顶回,心下的立时火起。
翌日,天有些阴沉沉的。
那摆摊代写手札的老先生,年纪看着已过花甲之年。双眼有些老眼昏花,握笔的手也有些吃力了,看着每写下一个字,都要费上很多时候。
柳双离拉着秦思扬的手站又站着看了一会儿,见老先生的摊子上并没多少买卖,有些无聊的正想转成分开。就见这时有两个细弱的年约三十来岁的男人,自城内一起向这写字摊走来,气势凶凶的要老先生写着甚么。
写字的摊子只是用小木条简朴支起来的一个木架子,哪经得起男人这这么重的一击,刹时就‘哗啦’一声,散了架,摊上的纸墨洒了一地。
明显那两个男人都是急性子的人,老先生慢腾腾的行动一下就让他们不耐烦了起来,看着老先生的神采也愈来愈黑。
拉着不住郁郁不欢的男孩,日头滑至西六合平线只半尺高时,柳双离来到了东城门外。
莫非今晚他们还要睡到阿谁荒草丛生的土坡上?
“喂,你谨慎点了!”柳双离忙拾起掉在地上的包子,嗔道,“这但是最后一个包子,如果搞丢了,你就没得吃了。”
秦思扬突感手中多了个坚固的东西,一个愣神,手没抓稳,包子掉落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