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正时分,殿别传来了喜庆的乐声,不是大婚才奏起的乱世齐鸣,倒是太后特命人立于乾清宫,仿大婚时的齐声礼赞再之诵唱,最后奏起的清平乐曲。
秦思扬闭眼半靠在床边等着,一刻钟后,乐曲声终究响到了这偏院,司仪大喊:吉时到,入洞房。
卷得严实的被褥前,暴露一个小小的脑袋,还显稚嫩的脸上没有过量粉黛,却红得如熟透的樱桃。一双小眼偷偷望了过来,刚一触到人影,就立时乱了神情,收回了目光。
“臣妾和皇上同年,上月刚满了十四。”
以是,在少女挣开被子,悠悠坐起,探身过来时,他不得不强忍下心底的颤抖,闭上了双眼。
呼吸有些不天然的短促,耳边传来少女柔媚的娇声:“皇上,臣妾为你宽衣。”
秦思扬这才睁眼起家,看着两个扮像喜庆的小寺人,扛着个大红被褥小步上前,微行一礼,然后谨慎的把被褥置于榻上。
“朕不需求你的奉侍。”
“皇上,妾身……”
没有垂怜,没有疼惜,在少女吃疼的娇呼声中,秦思扬一手探到少女身下的幽密处,冷眼看着少女花颜刹时失容,冷酷出声:“喜好如许是吗,好,朕就满足你。”
绝美的少女胴体就在他这一时游移中,诧然显于面前。
秦思扬终究走近榻前,伸手压向了被褥。
他是个心机健全的男人,不是没胡想过做这类事情。
便是老祖宗的端方,就算是天子也不能违背。
太后的意义已经较着是不能再较着,他没有来由也没有借口去躲避。以是,太后一提,他就同意了今晚贵妃过来侍寝。
少女吃疼的惨叫,秦思扬毫不在乎,双手死死压住少女冒死扭动的身子,发狠的一下又一下的用力贯穿少女的下身。
衣已退尽,肌肤相接,少女柔滑的身子,在一声声娇嗔轻唤中,缠绕上来。
自来皇城深宫中,皇上的寝宫都是戍守的重中之重。
接着一双娇若无骨的秀手重攀上他的身子,透着花香的气味点点在他身边飘零,沁民气肺。秀手一点点绕到他的腰间,先轻解下了金玉革带,然后向上松开了衣衿处的衿扣,退下外套,再环至腰间,解开里衣的衿带。
秦思扬皱着眉头,四下看了一圈,很想撕毁掀翻这些喜庆的色采。只是他再想,也不能,只本事着性子,一忍再忍。
那又如何办呢?
以是,如果皇上要宠幸哪位后宫妃子美人,都是命人提早告之这位荣幸儿,要她在本身的屋中筹办好等着。入夜后,皇上自会摆驾到来,与这位荣幸儿欢好一时,完过后,如果皇上有兴趣或是想给荣幸儿面子,就会在荣幸儿的屋中过上一夜,第二日一早再走。不然,就是完过后即起驾走人,回皇上自个戍守周到的老窝睡觉。
还是没有行动。
有些难耐的娇声高了很多,被褥也被扭动的行动弄得松动了很多。
“皇上!”
娇羞的脑袋一时定住,本是红透的小脸,垂垂暗下。
当时的他,年事太轻,还很懵懂,底子没受过男女之事的发蒙。以是,在俄然撞上这事时,非常别致,非常不解。
他本年初,自登上皇位后,表示得就够怪诞,够不具有威胁性了,但是太后还是不对劲。
当然是上有祖规,下有对策了。
他能猜到太后的心机,这么焦急送女人到他的床上,不过就是想着尽快让这些女人怀上孩子,等生下一两个男孩,有了明正言顺的担当人,有了更好的棋子,他这个棋子也便能够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