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齐海点点头淡笑:“这有何不当吗?”
韩齐海自啜了一口茶,奇道:“那柳女人来此是为的何事?”
柳双离轻叹:“真是山西太原啊,思扬受封的处所。”
又是一杯清茶入口,柳双离抿着嘴,放动手中的茶杯,看向韩齐海,终究切入正题的说道:“韩公子如何都不问问我,找你有何事啊?”
韩齐海放动手中的茶杯,淡淡一笑,说出了柳双离预感当中的答案:“山西,太原。”
韩齐海轻声笑道:“这点韩三明白。”说着,他微一拱手,抢先带路,顺着回廊转了个弯,来到了正北方主屋门前。然后轻推开房门,号召着柳双离走了出来。
“噢,不知是何话,要柳女人定赶着在今晚来讲呢?”韩齐海带着别致的腔调问道。
“啥?”凌雪有些听不明白。
柳双离眨着双大眼,瞧着韩齐海,偏了偏头,才摸干脆的问道:“韩公子累吗?”
“分开?”韩齐海略一惊奇。
柳双离这才点点头走上前来,拉开了一张椅子在桌前坐下。
“这――好吧!”凌雪微一吃惊,但瞧见韩齐海面色微愠,也不敢再去多问,低首应了一声,就退出了屋去。
柳双离说到这里,微舒了一口气,停下了话语,昂首看向韩齐海,等着他的回应。
柳双离在站在空荡荡的屋中,有些不安的四下张望着,也不知是先说话好呢,还是先跟仆人讨个座好。
“甚么?”
柳双离咬着红唇,没有答话,转头看了眼她和秦思扬的房间,显得有些难堪。
柳双离一时候不知如何答复,望了望凌雪,又回瞧向韩齐海,末端才低下头要求道:“我来找韩公子喝杯茶就归去,凌姐姐你帮个忙,如果思扬问起我来,你就寻个来由替我讳饰一下,别说我来找韩公子了,好吗?”
韩齐海传闻嘴角微扬,这才问道:“嗯,不知柳女人今晚来找韩三,所为何事?”
“夜已深了,柳女人不去歇着,却孤身到此,不知有何要事?”韩齐海淡笑而问。
流云飘过,窗外的一弯新月暗淡了下来。
韩齐海细瞧了遍后,对劲的点点头,眨眼却见到柳双离极其不安闲的站在屋门前,忙笑着抱愧道:“瞧我,都只顾着查抄屋子,倒忘了号召柳女人坐了。真是失礼了,柳女人快别站着,请过来坐下说话。”说着即上前行了一揖,请柳双离上前而坐。
“这就好――我――也应当分开了。”柳双离叹道。
韩齐海大略看了下清算好的屋子,瞧着虽只是临时改置,屋中也没添上玩器安排。但只看那新换上的绿藕缎被,浅碧色的鲛绡纱帐,另有靠床的案上新焚上的安沉香。便可晓得,何伯和凌雪是非常操心的在依着他的喜好,把这屋子大整了一番的。
“是的,”韩齐海点头答道,“路程皆已安排好了,莫非柳女人有甚么不便利的吗?”
“呃,没有,”柳双离忙摇了点头,“只是――”
凌雪回道:“都好了,三公子能够安息了。”
凌雪一分开,屋中顿时温馨了下来。若大的屋中,因为刚清算过,加上摆件物什在此又非常紧缺。没有安排任何玩器的屋中,空荡荡的,显得非常的冷僻。
韩齐海会心的一笑,说道:“韩三刚才让何伯备下了壶清茶送到屋中,柳女人如不嫌弃,无妨随我到屋中品上两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