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想听,他嘴里迸出的,都是他经历的总结,有效而简朴,这是学问的最高境地。
大师堕入长久的沉默,全部过程中,李茅一向没有说话。俄然,他一拍桌子,吓了我们一大跳。
“您说这1850元这类,是合适国标的,也就是说,是能够正规利用,达到根基结果和寿命的?”
“那是个大买卖啊。”这句话几近是我跟小苏一起讲出来的。
“目前在我们浙江,最便宜的出厂价是1850元一套。传闻广东那边另有更便宜的,但它的技术目标,是分歧适国标的。估计能够拼集着用,质量没包管。”
“我现在还跟你说,卖货不如卖管道,这句话是我新得出的结论,你想不想听?”
我说到:“小苏你不讲知己,我那不叫欺负,那叫庇护,吼你两句就欺负了?没打你,算不错了。”
“没有,你现在搞小商品到非洲卖,属于行商吧?”
“我不是跟你说过,坐商不如行商,行商不如官商。这句话,你健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