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刘小波蹲下身,用手摸着雪貂的顺滑小脑袋,说道:“雪貂儿,你不懂,生态资本靠大师庇护,如果连这么小的人参都挖了,山里的先人还靠甚么糊口啊!”
“好……摸。”刘小波说诚恳话。
雪貂很有灵性地点头。
刘小波猎奇问道:“那你叫我留下来干甚么?”
刘小波内心可欢畅了,脑海里闪现谢美玉吃了人参再不痛经的景象,忍不住欣喜地笑出来。
不晓得雪貂能不能听懂人话,刘小波还是朴拙地给雪貂说了声感谢。
雪貂站着不动,只是看着刘小波。
刘小波实在没辙,只要蹲下身,谨慎翼翼去刨土。不料雪貂龇着要咬刘小波的手,刘小波忙把手缩返来,讶异道:“雪貂,你不是叫我挖人参啊?”
“感谢你,雪貂,明天如果不是你,别说人参没挖着,我也要死在这里。”
刘小波吓了一跳,赶紧缩回击。
杨孀妇不干,说:“小波,嫂子就是乡村人,天生干活命,有劲儿呢,就让我背。”
“我明天进山挖人参了。”刘小波笑着诚恳说道。
刘小波看阳光已经收起,密林里光芒变暗,再不下山,就要摸黑了。深山里早晨野兽多出没,可伤害了。
刘小波屏气凝神,沁出了一粒灵蛇雨露,然后滴在了人参根部的土里。
雪貂镇静地用力点头。
“嫂子,入夜了,下山去吧!”
刘小波拿了东西上去,蒲伏着身子,筹办挖人参。雪貂则好整以暇地蹲在一旁等待着。
只是参苗很小,估计一两年的模样。雪貂用手爪指着人参,朝刘小波点头。
但是雪貂咬着刘小波的裤管,不让刘小波走,一个劲儿“嘎嘎”叫,仿佛非要叫刘小波挖了人参。
刘小波吞吞吐吐说道:“胸……”
刘小波微微有点气喘,歇了下,说道:“雪貂儿,你叫我做的我已经做了,现在能够下山了吧?”
蜈蚣颈部红气一股股外泄,翻滚了一阵,终究停下来没了气味。
不过,刘小波担忧入夜,杨孀妇背着喷雾器不好走路,就说:“嫂子,我们换着背,你背我的背篓,我背喷雾器。我是男人汉,力量大些。”
杨孀妇并不介怀,反而笑着问道:“小波,你摸到嫂子啥了?”
“你猜?”刘小波表情好,跟杨孀妇开打趣。
刘小波不晓得,这只蜈蚣之以是身躯这么庞大,是因为发展了将近一百年,说它成精了不为过。
挖人参可不是一件轻易的事情,要同时用很多种东西不说,必须先刨开四周的土,一点点去刨茎须,弄断一根茎须,药性都会流失。
“好吧!”刘小波感到到丹田另有灵力。这段时候,体力充分,灵力也堆积很多。
雪貂从蜈蚣背上爬了下来,蹲在地上,用亮闪闪的眼睛看着刘小波。
杨孀妇晓得刘小波的情意,内心暖暖的,抓紧时候喷洒,一会儿就喷洒完了,然后背着喷雾器从地里出来。
俄然听到“嘎嘎”的叫声,刘小波惊奇,赶紧展开眼睛,眼瞧一道乌黑闪过,见一只雪貂缓慢扑到蜈蚣身上,用锋利的牙齿死死咬住蜈蚣的颈部。
刘小波吃惊,雪貂通人道,莫非是让他挖那株人参。
喷雾器挺贵的,不能放在山上,得背回家。杨孀妇是每天早上背上来,早晨背归去。因为高低山背的是空的,也不是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