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阅平结婚那会儿他就有个老怀表，里头有他小时候和一个女孩儿的照片。我问过他，他说女孩叫徐白，是他隔壁邻居亲戚的孩子。来河北之前，我去了黑龙江，见了阅平妈妈，也见了阅平的邻居，以是晓得了很多事。我觉得……你会晓得的。”
俩人盯着食品，喉咙不断吞咽着唾沫，紧跟着就一起撕了包装袋，狼吞虎咽起来。
女人一把捂住孩子的嘴，整张脸都红了。
“你说。”
徐白问孩子：“为甚么不会干活？”
她把苹果放在一边，扯了张纸巾擦了擦手，指向角落里的两张凳子对徐白和陆鲲说：“快拿凳子坐。”
孩子纯真的眼睛里像水儿一样洁净，陆鲲俄然就有点烦恼，冲小孩和颜悦色道：“小孩儿，瘪三是夸人的话，我夸你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