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别给他,报警,我们报警!”温语只是感觉如许的日子没有头了,再姑息下去,只怕要出大事了。
林素也走了出来,看到温语愣在院子里,又看看散落了一地的衣服,一时候明白了甚么。“小语,他拿了你的钱吗?”
“小杂种!”温治国一双火冒三丈的烈眸,勃然大怒地挥脱手掌。
“给钱?晚了,敢打老子,你个挨雷劈的臭丫头!”温治国又骂骂吱吱地几个拳头落在温语的后背上。
温语也泪眼婆娑地看着妈妈,母女相顾无言,泪落千行。
千钧一发之际,温语抓起中间的茶壶,猛地朝温治国砸去。
“过分度了!”郝倩把车窗关上,开车驶向了去锦海的路。
“你无耻!”林素怒骂。
她的家,离车站不算远,宿县也是个小县城,人丁四五十万,欠发财县城,跟吉县有一拼,只是阵势平坦,是一望无边的平原。
又是一阵拳打脚踢,温语满身都好痛,纤细的身材,被温治国拳头一阵猛砸,又被他脚踢得一阵倒抽气。
终究,还是没去病院,额头只是碰了个角,流血很多,可还是没去病院,因为这几年林平素常挨打,家里备了酒精和碘酒,林素亲身帮温语上药,贴了创可贴。
“屁!别觉得我不晓得,你人为也不低了,霜儿才花几个钱?给我拿出来!老子要买酒,要打牌,快他妈拿出来!”
“温治国,我欠你的,这些年都还了,我们伉俪情分我自认我对得起你,结婚时候,你也说过好好对小语,小语不是杂种,她是我的女儿,你如何能这么说我的女儿?另有,我跟你仳离,不是因为你下岗,我向来没放弃你,是你本身放弃了你本身,你若不想离,就踏结结实过日子,别再自暴自弃了!”
“谁让她不给我钱!”温治国底子是厚颜无耻。
“臭丫头!”一个耳光又扇了过来,温语一阵耳鸣,嗡嗡的直响,头晕的短长。
温语看向妈妈,她的脸上一道红指模,那样清楚,她又握住妈妈到手,抬起她的手,把袖子往上一掳,公然如她所想,胳膊上满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