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这是谁家的小娘子,竟生得如此花容月貌,这一跤摔的不轻,必定很疼吧,来,让小爷我扶你起来……”
只见她缓缓上前,在间隔李员外两米开外的位置站定,浑身披收回的气场,漂亮中透着不容置疑。
“我当是谁呢,这不是李员外么?莫不是方才我们阁内的女人号召不周,惹您不高兴了,非要在这儿欺负一个小女人,还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本来是锦娘啊,这女人是我府上前些日子偷跑出来的小丫环,在这门口撞见了,正筹算把她带归去呢。惊扰了您,多有获咎。”
说着大步上前试图将岳未央揽入怀中,又是一阵毛手毛脚,他的几个随身小厮也共同着将他们围住,不让岳未央再有机遇摆脱。
见是陆锦娘亲身出面,李员外的酒也醒了几分,松开了搂着岳未央的手,眸子滑头一转,便朝着锦娘草草作了揖,回道:
来人约莫三十不足,却还是风味不减。颀长的丹凤眼内,冰冷疏离的眸色在扫过岳未央的脸时稍稍一愣,旋即复如往昔。
说罢,他便回身冲着小厮喊道,“走!带归去!”便作势要走,却被锦娘的部下拦下。
被称作李员外的男人不分青红皂白的一喊,令来往行人纷繁立足张望,随即视野全都聚焦在跌倒在地的岳未央身上,神采各别,交头接耳。
“阁主心机周到,小女子佩服。您既已知小女子的来意,仍出面相救,就不怕我会有甚么图谋吗?”
“如何?想掳走我霓裳阁的人,就用这么低劣的借口,李员外,我看您的酒是还没醒吧!”
被几名男人卤莽的节制动手臂,鼻翼间充满着昏臭的酒气,岳未央嫌恶的眉头舒展,试图以本就有限的力量挣开他们强有力的束缚。
避开她的目光,岳未央微微欠身道:“多谢锦阁主援救之恩,小女子没齿难忘。”
霓裳阁的人?李员外听罢,猜疑的转过身,“锦娘,你当小爷我好乱来呢?谁不晓得我李元奎是霓裳阁的常客,您这儿的哪个角落我没去过,哪位女人的手我没摸过,如何就从未见过这么一号人物?”
李员外和岳未央也停下了行动看向门口,一个身着正红衣裙,妆容素净的女子映入视线。
“罢了罢了!不就是个小娘子么,小爷我见多了!我们走!”李员外说罢,便作势一挥手,领着他的一干小厮筹办撤了。拥堵的人潮见再无热烈可看,也都一哄而散。
只听得四周的人群收回一阵轻微的“哇”,回过神来的李员外也将视野向岳未央会聚,本来暴跳如雷的眸色旋即变得温和非常,通红的脸上漾转机&&迷&&迷的笑容,踉跄着上前两步,就要哈腰去扶岳未央柔弱的手臂:
“是哪个不长眼的疯子,竟然敢撞上我,谁给你的胆量,也不看看本员外是谁,瞎了啊!”
感遭到自掌心传来的刺痛,岳未央缓缓撑起本身的身材,松松将散落的发轻挽在耳后,清冷却冷傲的脸庞,在素白衣裙的烘托下,更显惨白。
看热烈的人越来越多,本就人来人往的街头一时堕入拥堵,围观百姓交头接耳的声音越来越大,却未曾有人出面相救。
俄然,身后发作出一个凌厉清冷的女声,世人循名誉去,本来拥堵在霓裳阁门口的女人和百姓,都自发的为声音的泉源让出一条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