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情蛊至阴至毒,若没有极深厚的内力,你的一条小命将随时不保。《一念诀》是寄父从一名得道高人那儿得来的,既然你已入了阁,我天然不但愿你死的太早。”
为了突破这沉闷,莫寒终是极不天然的开口:“你的伤从哪儿来的?”
几近同时收回的两个声音,令他眉间阴翳更重。俄然飞入岳未央怀中的瓷瓶,将正在出神思虑的她吓得不轻。只是方才避开的行动幅度太大,本来就尚未凝固的伤口再次被扯破,惹得她又是一阵吃痛。
望动手指上沾着的几滴血,她蹙着眉将手指塞入口中抿了抿,却感遭到了奇特。
而她的反应并没有逃过莫寒警悟的目光,微不成见的蹙了蹙眉后,他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瓷瓶,朝岳未央丢去。
但她却还是倔强,拿回药瓶筹办本身上药:“男女授受不亲。”
而岳未央的脉象,却极轻,极弱,难以发觉,并且带着前所未见的节拍,就算是被种了蛊虫,也应当在稳定的节拍中捕获到一丝混乱的脉流,在她这儿却涓滴未曾发觉到,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感遭到脖颈上的隐痛,她双手尝试着抚上被楚少游割出的伤口,感遭到痛,“嘶”了一声,立即又缩回了。
“……随你的便。”
“三天?”岳未央一脸震惊的看着莫寒,却从面具的寒光中读到了不容置疑。
替她上了药,莫寒抓过她的手腕,便要替她号脉。
“习武之人连这点小东西也接不住,如有人暗害你,岂不是易如反掌。”
莫寒这才回过神来,语气也如同结冰普通警戒:“当日在牢中,我便对你的身份颇感兴趣。百毒不侵的体质,独特的脉象。说,你究竟是甚么来头?“
“但是……这要如何练?”一边翻着书上的行动图解和笔墨,岳未央满脸猜疑。
凡人脉象凡是沉浮有力,固然因人而异,但不会有大的不同。中蛊以后,脉象固然有异于凡人,若不细心辩白,也难于发明。
平常的血只会有腥甜的味道,可她的血中,腥甜味却极淡,竟还能尝出淡淡的草药香。这一不平常的发明让岳未央心下震惊,但碍于莫寒在,还是按捺下了心头的迷惑。
“砰!”
苗条的指节轻靠着她的脉搏,手腕传来冰冷的触感,令岳未央感到不适,尝试着挣开莫寒的手,他却闷声不吭握得更紧。银质面具还是反射着寒光,却挡不住面具后更加冰冷的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