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宣称被人逼婚,逃了出来。
“认出来了,我们的运气,本来在书院之前,已经保持在一起,我们的情缘,本来在那一刻已经开端,记得当时我们还一起拜了月老。”梁羽再次将祝心然紧紧抱住。
海珊:“不这么说,还能如何说呀?”
梁羽将她抱得更紧:“月老红线如何牵我不管,你的红线另一端,此生我必然紧紧抓在手中,毫不罢休。”
几个月不见,梁羽内心满尽是对祝心然的思念,半夜梦回,多少次胡想着下山后当即向祝家提亲,将祝心然迎娶回家,今后两人相依相伴,白头到老。
阁楼不大,底层是花厅,二楼闺阁,三楼观景台。
当天夜里下起大雨,有一个身穿嫁衣,头盖红纱的女子到庙里避雨。
祝心然:“这几天娘看得太紧,海珊也不得外出,明天赋求得八哥偷放她出府一次,害你在外吹风受冷多时,你活力吗?”
厥后真有新郎追踪而至,女子躲到摆供品的桌子上面,梁羽帮手对付。
“是,海珊你辛苦了,我多谢啦。”梁羽向她施礼谢过,神采冲动,快步走向阁楼。
祝心然:“傻瓜,为甚么要有歉意。”
海珊:“我的蜜斯呀,你们门也不关,这么矗在门口,这风望不望有辨别吗?”
“心然……”梁羽紧紧抱住她,闭眼深深的嗅着怀里熟谙的暗香,这就是一别多日的祝贤弟,也是三年相伴,相互知心倾慕,互许毕生的老婆祝心然。
现在事与愿违,别说迎娶,见上一面也千难万难,但他毫不放弃,心中的爱意情义,更加深重。
不知不觉,天气暗了下来。
祝心然拉着梁羽进了阁楼,掩上流派,门外还传来海珊的嘀咕声:“我如何碎嘴了,这不是为了你们好嘛?”
阁楼的门虚掩,悄悄推开,梁羽尚未看清楼内是甚么风景,一道丽影飘来,深深的埋进他怀里。
两人紧紧相拥,很久很久,梁羽说道:“心然,你晓得吗,三上祝府被拒于门外,踏不进高墙内半步,你不晓得我有多惊骇,女儿家闺阁幽深,我怕你不晓得我来了,我怕此生再无相见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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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心然的嗓音,较之在书院时,少了三分降落,多了三分清丽与柔媚,熟谙中带着一点陌生,又仿佛心中早已以为,心然的声音,就该如此,仿佛他早就听过了她实在的声音,深深切在了脑里。
“士族门阀的高墙,非一日可破,亦非一世可立,我梁羽今后必倾一世之功,晋升士族,不使怀中女子受委曲,不让子孙后代再受高墙之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