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曹狗爷如此顾虑鄙人。”太和的轻笑声从腕表电话那头悠悠传来。
“不消。”薛白素冷酷吐出两字,看着曹延锋言道:“是他,不是我。”
“老女人!”
说完这句,太和便是不拖泥带水的关掉了通话,留下曹延锋在深思。
滴一声,一封邮件传到曹延锋账号里。
“啪!”
“你刚才在想甚么?”
“祝你好运。”
刚动手,很苗条,曹延锋便晓得这是个女人。
曹延锋当真脸,问非所答道:“你感觉太和如何样?”
“小混蛋!”
“抱愧,让你见笑了。”
一番像是复读机一样的嘴战后,两人都显得有些累了。
他不是在因为没有打火机活力,而是因为心中憋了好久的肝火与不爽而感到活力,这类肝火与不爽的泉源就是太和,被太和牵着走让他真的很不爽。
我曹狗爷返来了!
“看来去烟市之前得归去沉洲学院一趟。”曹延锋已经在考虑路程了,先回沉洲,找到耿庄,扣问此事,然后再解缆烟市。
这时,曹延锋的电话很不见机的响了起来,低头一看来电提示是个陌生号码,第一反应是想挂掉的,但心中又有一种激烈的感受此电话必接不成,踌躇了一下便走到房间角落接通。
曹延锋现在的表情很不爽,超等不爽,因为他现在完整被太和牵着鼻子走,太和让他往东打,他就得往东打,统统都得听太和给的唆使走,像他这类平生不羁放纵的脾气,俄然被别人牵着鼻子走,这类感受当然不好受。
除了忍,就无其他体例。
“沉洲。”
“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