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在她四周张望苍云门弟子的时候,却听砰一声巨响,眼角一晃,竟是清扬被那女子一脚踹了返来,两人连十招都没有过到就让清扬败的这么惨,可见二人的气力差异实在相差过大,不由让缘风卿有些石化。
事已至此,缘风卿再不想惹人重视也已经晚了,偏头看了一眼越聚越多的围观者,心中一叹,只能点点头,“不错,我是缘风卿,敢问中间贵姓大名?”
缘风卿心中一沉,那女子方才一眼就看出清扬的修为是筑基中期,可见她的修为必定在清扬之上,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缘风卿昂首看着劈面的女子,只感觉她一双虎目咄咄逼人,似非要她本日表态才行,可她并不是不肯意祭拜因她而死的那几名弟子,只是想到阿谁叫凝儿的弟子既然是天香谷的人,必将安葬在天香谷,莫非她要和对方一起天香谷祭拜不成?
缘风卿悄悄拉了拉清扬的袖子,低声道,“清扬,不要把事情闹大,能够只是曲解罢了。”
缘风卿一听,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对清扬这类鸭子死了嘴还硬的风格实在无语。
对清扬的多次插话,红衣女子总算转目看过来,虎目微扫,嗤笑一声,“不过筑基中期的修为,竟敢胡乱号令,现在的苍云门公然今非昔比了啊,连个筑基的弟子都敢这般傲慢,恐怕还是吃的亏太少了吧?”
劈面,那女子嘲笑一声不再理他,而是持续诘问,“你到底是不是缘风卿?莫非你是哑巴不会说话吗?非要让这个后生长辈出丑不成?”
缘风卿心中一顿,立时明白这红衣女子和她身后的四名天香谷弟子为何对本身暴露那样痛恨的目光了,他们必定也和当初的上官虚一样,以为是她的原因才使同门丧命,此事也一向胶葛在她的内心,十年都未曾散去,所谓她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惭愧使她心中微沉,并没有立即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