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我也没甚么可再跟我妈她们说的了,以是看了眼她们,就跟着顾瑾森走了。
我上楼走到顾瑾森的寝室前,用手悄悄地敲了敲房门,“顾瑾森,你换好了吗?”
能够还是看我情感有些降落吧,顾瑾森搂着我俄然拐进了一家琴行,然后对我说:“有没有喜好的,我送你。”
“不美意义,我们要走了。”顾瑾森阴戾地看了我妈一眼,声音冰冷地说道。
他就像是一个铜墙铁壁一样,完整不受潘雨茜言语上的挑逗,乃至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我看着面前的钢琴,喃喃地说:“我又不会弹……”
他没有说多余的话,可就这短短的两个字和这个小行动,却让我方才烦躁不安的心刹时就安宁了下来了。
“傻瓜!”顾瑾森含笑着说了这两个字,同时抬起手来揉了揉我的头。
固然做不到心静如水,但多少有些免疫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