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厥后了吗?”闻声“王后”二字,宁燕惊醒了。
麦冬的药也是果然管用,服药当日便可下床,第二天外人已经看不出甚么了,但是宁燕看起来却整日郁郁寡欢,让芙儿担忧不已,怕公主是不是有甚么不舒畅的处所,一天围在公主身边问东问西,但是芙儿问个三遍五遍的宁燕也不答复一句,躺着坐着都在想本身的苦衷。宁燕一遍又一各处回想本身受伤被抱住的那顷刻,阿谁度量,那片袍裾,是的,就是他,就是他,常常在我梦里呈现的那人,但是他为甚么又扔下我了呢?是不是他呢?一次次的必定又一次次的否定,宁燕被这些折磨的茶饭不思夜不能寐,又加上箭伤未病愈,不消两日已经瘦了好多,芙儿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但是又束手无策。
宁燕把思路拉返来,因为她的梦只要父王母后、两个哥哥、芙儿另有他宫中的三两个贴身婢女晓得。
“……”
“呜呜呜……”宁燕再也站不住了,坐在草原上大哭起来。
“我受伤的时候是不是有人抱住了我?你可看清他的样貌?”
“你再细心想想。”宁燕也是恍然大悟,早该问问芙儿。
“芙儿,我仿佛看到他了,他来了。”宁燕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