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知错。”
“孩儿只想给父王母后欣喜。”承茗瞥了一眼承烈,承烈已经一脸的不悦,两道寒光射向承茗。
“父王,儿臣此次前去,有三个目标。”
“其二,孩儿好乐律,又听闻阙国达慕节上能人百出,就想去参议一二,想融会尧阙两国的乐律加以点窜,看可否集大成,孩儿不像二哥有治国之志,只是想在这方面有所成绩,能一鸣惊人,孩儿只想让父王晓得另有承茗这个不顶用的儿子。”承茗此时言辞诚心,似有万缕委曲,像个被抛弃的孩子,尧王此时已经面色和缓,似有惭愧。再看承烈神采已大变,一句“孩儿不像二哥有治国之志”,便是在提示尧王承烈但是有争夺****之心啊。
“好好下你的棋,如何话这般多!”尧王语气不善
“不消两日便是王后的生辰,母妃提到过的高山雪莲乃补气养颜的圣品,我想亲手摘取,以表孝心。”承茗道。
承茗抬眼瞥见二人的神采持续道:“这其三吗,是为了王后。”
“父王,孩儿输了,我向来就没有赢过您,您的棋艺但是我们尧国一等一的。”一局结束。
“其一,本年我想在我们尧国种植般若花,您也晓得,这般若花只长在阙国的极寒之地,药用代价极高,我们一向因为这个受制于阙国,以是我想亲采一株,返来培植。”承茗早已推测承烈会来告状,来王宫的路上便想好了对策。
“王后,她如何了?”尧王问道。
“嗯,你要牢记,遇事要沉稳,现在必然要运筹帷幄,步步为营,万不能打动。”班如不放心的叮嘱道。
“也不能说是怪事,而是一小我,一种怪怪的感受,我想不通为甚么碰到她,我的心就好痛,我不晓得该跟谁讲,也讲不清楚,以是我想来讲给你听……”承茗便把宁燕受伤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奉告了班如。
尧国王宫,埋头殿。
“哦?说来听听。”班如将剥好的橘子递给承茗,猎奇的问道。
尧王便不再多言,承茗站在一旁等候。
“晓得所为何事吗?”承茗仿佛有种不详的预感。
“孩儿在!”
“抬开端来。”
“孩儿承茗拜见父王。”承茗上前两步,膜拜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