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牢头一起指引,便带着厉景逸进了府衙的书房,说是书房,倒是府衙当中专门安排卷宗的处所。
“嗯。”厉景逸高深莫测的点了点头,抬步踏进了府衙当中。
中间的人收敛的笑着,秦师爷被笑的有些懵了,他们这是笑甚么,他说的话有甚么好笑的吗?
当他的目光从卷宗上划过以后,古长卿刹时就明白了为何厉景逸是那一副模样了,本技艺中的这个被称为卷宗的东西,写的真的是让人万分无语,甚么因为城主“作歹多端”遭人抨击,甚么一件封喉,甚么无一活口。
而府衙门口,一身正装的金牢头一大早就带着几个该值班的捕快以及在府衙中的教员爷,一行六小我站在那边等着厉景逸的到来。
在驿站歇息了一日,厉景逸便带着古长卿开端像模像样的查案,两人带着一队禁军,一起上大摇大摆的朝着丰城的府衙走去。
“秦师爷真是写的一手好卷宗,雪国有您如许的人才,真是雪国之福啊!”古长卿说话的时候特地的减轻了“您”这个字,一番话说的甚是意味深长。
别看他面上一片轻松的模样,实在心中严峻到不可,丰城此次来了这么大的官,如果他能好好表示的话,说不定另有机遇往上更踏一步,今后说不定还能到阿谁月都糊口糊口。
这般久等着就是不见卷宗呈上来,厉景逸不由得有些烦了,他直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不轻不重的呵叱道:“你们这些人都是如何办事的,一城城主府被灭门,这些卷宗莫非不该伶仃安排吗?竟然还要寻这般久都寻不到,我看你们就是忽悠本殿下是吧!”
想也晓得,大寒天的在府衙门前等着,这就算是再暖的身子,也是被冷风吹的冰冷,且不说其他,就是这吹冷风的滋味也绝对是让人难以健忘。
“拜见三皇子殿下,拜见尚书大人。”在冷风中吹的鼻涕横流的金牢头几人立即都冲着厉景逸施礼,不管他们之前是如何的磨难煎熬,这个时候也是一点也不能含混,这就是皇权。
那秦师爷在这丰城当中当了多年的师爷,也向来没见过像厉景逸这般大的官,一听金牢头的叮咛,立即抖啊抖的朝着一大堆的卷宗走去。
这秦师爷也是个脑筋呆的,从刚才就一向胡想着能被面前的这两人看重,这会儿听到古长卿如此说话,脸上立即就暴露了一个笑容,欢畅的说道:“尚书大人真是慧眼识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