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启陵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文钦钦,见她答复不想,有些惊奇,因而又问了一遍:“你真不想当皇后?”
安启陵固然嫌弃,但是还是舍不得将她推开,只能一个劲的安抚她。安抚了好一阵子,文钦钦才俄然不哭了。只是一向含混不清的说着甚么,不竭的哽咽着。
“放开我!你这个变态!”文钦钦见本身双手转动不得,明显是非常活力。不竭的骂着安启陵,各种他没听过的脏话都冒了出来。
“甚么意义?甚么孩子?”安启陵皱了皱眉,孩子?他如何向来没传闻过。
“喂……如何了?”安启陵被这一下弄得措手不及,固然他没少见过女人哭,但是不晓得为甚么,她哭他的心也跟着紧悬了起来。他又不会哄女人,就只无能瞪着眼睛看着她。
“你这琴……看起来有些眼熟。”文钦钦此时才发明他手中的琴,好似在哪看过。她又细心看了几眼,才发明那琴身上的一朵马蒂莲,是之前在安王府的时候,他弹的那把。
安启陵倒也不禁止她,便陪着她一起喝。一杯又一杯的酒下肚,她的脸在月光的倒映的下,白里透着红,很快一坛酒就见了底。
“这把琴,是之前一个女子送我的。”安启陵也不自发的用手抚上了那把马蒂莲,像是低喃般道。
“酒呢?如何没酒了?”文钦钦明显是喝得不敷纵情,见酒坛没了酒,便将那坛子往地下一砸。‘哐当’一声,那酒坛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最后停在了安启陵的脚下。
“孩子,我们的孩子。我们只要两个月大的孩子,在我坠崖的时候没保住。是我对不起他,是我对不起他!”文钦钦用力咬着唇,抓着安启陵的手的指甲深深堕入了他的肉里。
“那都是之前的事了。”安启陵这才回过神来,他深吸了口气,也给本身倒满了一杯酒。
文钦钦见状,上前一把将那坛酒扣下,朝吼他道:“不是说了吗?你伤还没好透!不能喝这么多!”
实在当一个王爷也挺好的,如果想当个昏庸的王爷,也没人敢说你。能够不睬朝政,整日吃喝玩乐的,想去哪儿就去哪,有甚么不好的?
“都怪你,都怪你!都是因为你,我的孩子才没了!”文钦钦也不晓得是想到了甚么悲伤事,眼泪源源不竭往下贱,如何都止不住。
“哈哈,你这个女人,真的是风趣。”安启陵倒是大笑了起来,手中的那壶酒已经被他喝了个精光。他从地下一旁又取出了一坛,将那坛酒的盖枪弹开,大口大口的灌着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