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原著一样,为着昨日高进受伤的事,高敏给了李未央好一阵的挖苦与讽刺,而一向跟在摆布的洛清一向找不到插嘴的余地,在筹办将话头引开时,还是触及到了“乡间”一词。
大夫人面上一喜,见李丞相一副要措置李未央的神情,正欲上前说上几句,倒是袖子在被李长乐轻拉后,又有些不甘心肠抛去了这设法。
“呵呵,这么说来,原是男欢女爱之事,可这丫头倒是贪婪不足,才派人将我儿打成这幅模样!”魏国夫人嘲笑一声,指着李未央再度厉声说道,“李未央,现在铁证如山,那么多双眼睛都是瞥见了,你该是百口莫辩了吧?还不快乖乖认罪……”
“父亲,父亲,你必然要信赖女儿啊……”
洛清努了努唇,似想说甚么,却终究还是一句哈都没说出。
而大夫人在李长乐各式地劝止,和刚才魏国夫人所受的李长乐的福身,便再无了插手的心机。
但是,李长乐的话才说到一半,便是被李未央嘲笑地打断道,“大姐我和你有仇吗?非要如此害我?”
香风细细间,只见一名雍容华贵的女子在丫环婆子的簇拥下进了后花圃。一起上因为有水渍,早有人特地铺上了紫檀毯子。远远地瞧着那人一起走来,李未央只感觉对方高挺的鼻梁上,架着的一双丹凤眼有着说不出的娇媚与凌厉。身上缀满了珠玉宝石之物,雍容华贵至极。
一向在中间未说话的大夫人面色一僵,厉声呵道,“满口胡言!”
她的眸光清澈如碧波委宛,看不出涓滴邪念,李丞相心中逐步涌起一股惭愧之意,点了点头。
看着高敏吃瘪的模样,魏国夫人再也按捺不住,重重拍了下石桌,“满口胡言,我儿如何会是贼人?真是胆小包天,还不跪下?”
李未央上前一步,一双眼如黑曜石般闪亮,泛着睿智而敞亮的光芒。她如原著般有条不紊地将魏国夫人所说尽数辩驳。
见魏国夫人吃了瘪,又想起哥哥鼻青脸肿的模样,站在一旁的高敏顿时又站不住了,她涨红着小脸,指着李未央的鼻子便是指责道,“是你令人打了我二哥?”
而李长乐一向有大夫人护着,自不会受委曲,老夫人坐在李未央身后,也算是一种对未央无言的支撑。
李未央一脸猜疑地盯着李长乐,仿佛在考量她究竟在打些甚么鼓。
李未央顺着视野看去,很轻易就重视到了走在最前头,有着高挑身材的高敏。
李丞相天然瞥见了刚才高进可怖的面庞,现下也不说话。
老夫人向来不喜好魏国夫人作威作福的模样,当下对李未央缓缓道,“我不管别人瞥见了甚么,未央,你如何说?”
见一群人走近了,李未央福了福身,问候了声,“父亲。”
这件事,竟然牵涉了府中三个蜜斯,闹得太不像样了!林夫人悄悄咳嗽了一声。
在魏国夫人的怒喝下,秋子颤巍巍地将之前筹办好的谎话给尽数说出。
如何都是件丑闻,李丞相自不会将这有辱家属门面的事情败暴露去,与原著中一样,最后这件事以高进误闯了花圃为定论而不了了之。
李丞相的目光已是暴露了些许不耐烦,有理便是说理,在理得就晓得聒噪的是他最讨厌的,“那你说说,你当时去了哪?”
很快,哭闹着的李常喜便是被几个嬷嬷给一起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