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面上所画之物均是与芦苇有关,高矮不齐。分歧的场景之下均是以此为衬,想解这幅壁画的玄机定然是同所画的芦苇有密不成分的干系。
绿珠了然:“若当真如此,李道全的身份倒是有待讲求了!”
继而绿珠重又接着方才那首儿歌念起:“芦苇最知风儿暴,芦苇最知雨儿狂。”随即又在另一处画着湖边因处于风雨当中而摇摆的芦苇的墙块上停了下来,这墙块刚好至她胸口处,她再次用力朝里边一按,随即又是一阵咚的闷响声,墙块再次陷落。
随后的5块,均是绿珠念,姚锦墨按,速率也是以加快了很多,不过半晌工夫就只剩下最后一块了。
只是,芦苇?
“芦苇高。芦苇长……”。绿珠听不清究竟是甚么,死力去想后脑袋却更是胀痛。她捧首蹲下,还是尽力地去回想。痛苦地眉头舒展。
“玄色?”待目光移至玄色床榻之时,绿珠脑中忽嗡的一声,不经意间反复低喃着这个词。
面面相觑间,二人还欲持续朝着仍在挪动的墙块上看去,却俄然传来一阵委宛连缀的琴音,施琴之人特地用内力将发音源恍惚,令二人只闻琴音,琴音却几欲是从四周八方传来的。
“芦苇高,芦苇长,芦苇似雪雪茫茫。”绿珠脱口念着。随即手掌在最靠近底部的一块墙块上停下,上面画着湖边边浩如烟海的芦苇,如果从远处张望当真会觉得是铺上的一层厚重的白雪。
“芦苇高,芦苇长,隔山隔水遥相望。芦苇这边是故里,芦苇那边是汪洋。”
俄然,绿珠脑中闪过琐细的片段,小女孩唱歌谣的声音在脑中回荡,穿越在混乱无章的影象当中,有些刺痛之感。
接连三块均是无误,绿珠顿时来了信心,念着儿歌的声音也更加安稳笃定。
最后一块恰好处在最中间的位置,儿歌也到了最后一句,二人检察着这墙块,画的恰是一人于芦苇边吹笛,牧童坐在黄牛之上,在远处拥戴的场景。
两人面面相觑后,走近细看却也不敢轻举妄动,无果后只得先行查探一下屋中其他景象。
“多少高堂名利客,”
“芦苇高,芦苇长,芦苇荡边编织忙。”
姚锦墨见状,悄悄地看着她,她这是又要记起甚么了。
灵蛇?看来是阿谁叫子衿的返来了?(未完待续。)
姚锦墨寻着声音撇向绿珠道:“李道全向来喜好穿玄色的衣物。”
“南?”二人几近是同时说出这个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