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只留下里边的红色衬衣,却也是被水渗入,沾粘在身上,在又是极不应时宜吹来的几阵冷风之下显得极是薄弱。
姚锦墨拂了拂身站起,作势就要将绿珠抱起。绿珠倒是一个扭身,推开了前来的双手,略带摸索地悻悻然道:“能不能换做背我?”(未完待续。)
“我脚……仿佛扭了。”绿珠疼得吃呀咧嘴地抬开端朝着一样蹙着眉头的姚锦墨说道,话语中却带着些许的难堪。毕竟在此番此景当中,还未摸清楚两人现下的真正处境之前,三番两次地出状况总归是不好的。微红的脸现下是摸不清究竟是疼出来的还是羞红的,亦或是二者兼有。
“你倒是狼心狗肺,我都这般了你还……”幸灾乐祸……
“药酒。”姚锦墨重又蹲下身,朝着绿珠伸手道。
而她现在虽一句话不说,但盯着他的眼神中倒是恨不得将面前之人碎尸万段以后再挖坟鞭尸的意味。对劲洋洋的意淫间倒是全然健忘了略加粉饰,微勾起的嘴角随即被又一阵的刺痛给打回本相,只得恹恹地朝对方投去不幸兮兮的眼神,随即不甘心肠垂下头。
噗的一声木塞盖子被翻开,姚锦墨将药粉倒一些在手掌之上,随即抹在她红肿的脚踝之上,一点点地揉搓着,力道倒是比方才打了很多。
姚锦墨:“……”
见姚锦墨不自发地打了个颤抖,绿珠不由得掩嘴偷笑,见他寻着声音望来之时,赶紧敛了笑意,明知故问道:“喂,姚锦墨,你冷吗?”
“啊……你轻点。”绿珠本想忍者,却在以后源源不竭的狠恶疼痛后几近龇牙咧嘴道。
只见姚锦墨起家,嘶得一声将里衣又是撕下一角,绿珠说话的声音也不由地小了几分。剩下一个词全然咽入腹中。
而虽说外袍也不厚,但是还是有些挡风结果的,现在又加一件于身,虽不至于暖和,但也不必担忧再被冷风索去本就所剩无几的温度。
“喂,我本身来吧,”见姚锦墨蹲下身,伸手就欲将她已然没有靴子的左脚抬起,她赶紧摆手上前禁止道,“我有些冷,你把外套借我吧。”
现下。姚锦墨身上所穿之物不但是薄弱,还是破洞的……
绿珠疼得猛吸了一口寒气,眼角也用力抽搐着,只得告饶道:“啊……疼……喂……都是我的错啦……”
把玩动手指间,脚下的刺痛之感也渐轻,绿珠甚是无趣,思路飘飞间似俄然想起甚么昂首问道:“你如何晓得我有药的?”
现下,如果叫绿珠再行走几步恐怕是不成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