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就不会。”如坐针毡的身材终究有了依托,绿珠吐了口气,翻了个白眼,持续保持着端庄风雅的模样说道。
绿珠感受一阵电流涌过,身材如同抽了气得气球般有些发软,只能酥软地靠于他身上。却也不甘掉队,握起秀拳砸在他的胸口,这分寸位置她把握得极佳,从远处看如同嗔怒玩闹,可这力道实在实在大,他被砸得闷咳了一声。
正位上姚皇眉头一皱,见到如此风景,已是不悦,未说一句话,只是闷闷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那你好自为之。”姚锦墨顿时涌起悲天悯人之色,看了看她,摇了点头,瘪了瘪嘴,不再言语,一副祝你好运之态。
“岂止倾国倾城?仙女下凡我看也不过如此。”
“为何本日俄然设席?”绿珠撇开不悦地表情,满腹疑团地问道。
“再美在我眼中也没阿珠美。”姚锦墨只不过撇了眼立于殿中的卫绮彤,置于腰间的手微微用力一捏,巧笑地说道。
绿珠顺着世人的视野望去,只见女子身穿镶满珠玉等金饰的孔雀羽衣,淡色采裙,披霞帔,头戴步摇冠,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颈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倒真真一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绿珠不由暗叹。
姚锦墨勾起嘴角,摇了点头,不再言语,环着极度不甘心的人持续朝前走去。
“……”
“你莫不是在体贴我?”姚锦墨停下脚步,挑眉看向身边人,疑问的语句中带着笃定的口气。
卫绮彤将她的强作平静之态尽收眼底,嗤之以鼻,俄然站起家来,对着姚皇躬身施礼道:“姚皇,绮彤有一事相求,克日我刚点窜了一支霓裳羽衣舞,想为宴席扫兴,不知可否?”
绿珠不敢多言,面上是波澜不惊之态,心中倒是如履薄冰。
卫绮彤早已坐于宴席上,瞥见姗姗来迟的两人,嘴角一勾,以兰花指拾起酒杯,拂袖掩杯喝下。
眼尖的人已是认出绿珠便是当日在鸳鸯湖旁与卫绮彤比试箭术并且大获全胜的女子。未见过的人也是猜得几分,这几日京中广为传播当日赏荷一事,能入的了姚太子的眼并被带到这宴席的女子想必也定是当日之人。
众大臣也是识眼色之徒,赶紧收起了疑云满腹之色,觥筹交叉,持续着方才的“相谈甚欢”。只不过现在这场宴会倒是多了一分兴趣,众大臣都思忖着看一场好戏。
“别乱动,父皇看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