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在你内心的分量?”姚锦墨勾了勾嘴角,眼中却掩不去微微暗淡之色,放开了她的手,以双手枕头,悄悄地看着天空,此时半隐的银月已全然隐在了浓云当中,方才淡淡的月光也是不见,黑天墨地。
行至草地,姚锦墨还是未放开她,享用地吸了口清爽的氛围,独自躺下,眼神瞟过她表示她一起躺下。
“不信。”绿珠斩钉截铁,不带一点游移地答道。
“你感觉彻夜的月色美吗?”
不是号令,却柔情似水,少了常日里的痞子之气,温润得让人没法回绝。
“我如果说我担忧的是你,信吗?”姚锦墨挑了挑眉,似玩味地问道。
绿珠:“……”
绿珠不睬会他,愣愣坐了半晌,终究受不住他意味不明打量的眼神,只得乖顺地和他并肩躺下。
见她如同炸毛却只得顺服的小困兽的模样,姚锦墨笑意更甚,清冷的夜风拂面而来,甚是舒爽,他眉眼带笑地望着高高悬于夜空之上,半隐于云雾当中的银月,却完整没重视或人怨念渐升的面色。
言毕,绿珠瞥了眼他,见他神采如常,知她所说并没有甚么不当,才持续开口。
“你想问我是否真有掌控?那我的话还是同刚才无异,我不敢打包票,就算再简朴的事也不成以包管万无一失。何况我只要五成的掌控,我能包管的也不过是我会竭尽尽力,你也不必再吃力心力地摸索了。”
“啊?”
“额……你肯定要听?我向来只说实话。”绿珠倒有些踌躇,摸索地撇了眼他,神采非常美意美意地提示道。
这些政事天然是她来到姚国以火线才得知的,那几日,她也不但是翻阅有关门派的卷轴,也是偶尔佯装不在乎地从那名侍卫那问姚锦墨在朝堂之上的事,不过那侍卫倒是个夺目睿智之人,几句话后就猜出了她的企图,也不点破,只是对付了几句。这几句话的工夫她也是猜出了个以是然,朝廷权势归根到底不过党派相争,最有权势的才最有话语权。而按照本日之情,理顺一番思路,她能说出如此也不敷为奇。
“为甚么?”姚锦墨不为所动,脸上还是带着戏谑之意,诘问道。
绿珠不明以是,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甚么药,看着他略带奇特的行动愣了半晌,回过神后也没照做。只是无法手被他攥着,只能坐在他身边,以一种诡异的姿式居高临下,令她非常不安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