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么都没有，不然也不会这么难。”沈翼道，“不过，叶氏也没有挑选了。”
他已看不清东西，不由靠近了来打量叶文初。
叶文初的棋艺还不错，在云顶山的时候，除了师父和师兄外，她杀八岁的师弟，十次九赢。
“四蜜斯我们，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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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在、在干甚么？”
乍一看没甚么，但叶文初举起来对着窗口微小的亮光，那些透过来的墨点，在她的眼中，连成了数条线。
但这无毛病她持续。
沈翼撑着脸颊半阖着视线，像是醉酒了一半：“四蜜斯这话伤人。这不是逼，这是共赢的干系，你们求保存，我求削藩。”
如许看他，五官真是无可抉剔，叶文初将他推归去靠着。
“咳咳……”叶文初粉饰难堪，转头冲着沈翼一笑：“来窜门，顺道……学习一下针线。”
他有些含混，这笑容就有点迷离，叶文初看得一怔，随即鄙弃不已。
“我们现在是同事，干系那么靠近当然有难同担。”沈翼撑着不晕。
“那我问你，你是不是巡检？”叶文初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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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文初冷嗤：“刘兆平逼我们，我会杀了他，你要逼我们，那大师就鱼死网破。”
沈翼将衣服收了，卷在一起，才转头看着叶文初：“四蜜斯，用我的里衣学针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