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叔道:“是否分案措置,稍后再言,高珮,你们的建言一起说完。”
常子升终究忍不住了:“乌笙可不是普通的妖修,肩吾大推行说了,这是红榜中的要犯,为何不能记过?”
------题外话------
韩凤在坐中就不乐意了:“如此至情至性,哪怕是妖修,也不当再行玷辱,常子升,今番不究尔之过已是宽弘大量,那里还谈甚么功?”
高珮嘲笑:“以旧事看品德,以品德放心性,由心性善恶而知证言真假,如何能说没干系呢?比如蔡章……”
被推举出来的是高珮,为了争夺这一名置,差点和宗采在堂上“斗法定胜负”,幸亏宗采保全大局,甘当副贰,这才制止了一次内哄。
高珮提出诉求:“此案实则包含两案,一为诸行走勾连案,二为随樾与妖修案,不成混作一谈,建议分开措置。”
宗采道:“不是说你杀错了,而是说你杀得有些……毫无需求……”
高珮道:“我等当中,有人以为,随行走是受了妖修蒙蔽,其错在于不查。而随行走在此中揭示出来的……”
常子升更是委曲:“连大推行,击杀妖修之功,如何就不能再提了?”
随樾眼中尽是打动,看着二人,竟无语凝噎。
高珮叫道:“你看,又几次了!如此小人,他的证言可托么?”
连叔赶紧道:“众行走勾连一事,需再行重审?随樾与妖修案呢?你们觉得是否能够先定?”
高珮道:“随樾和妖修案,我等觉得可先定,我等的定见,其罪不小、其情可悯,建议从轻。”
他看着的那几位同时点头,深表认同。
彭厉顿时不干了,他辛辛苦苦折腾了那么久,成果就换来一个从轻?这如何使得?本日不把随樾搞趴下,将来后患无穷,这不是平白树了一个劲敌吗?当下反对:“随樾包庇窝藏妖修,如此重罪,那里来的其情可悯?”
拜谢wyxs、高档咸鱼的大额打赏,叩首!感激云栖北辰、新西塘、舒迟不言、an、LGLGQ的打赏,多谢道友们的月票和保举票。
说着,看了看席中某几位,笑意浓浓:“……真情、真性,实在动人至深……”
诸多疑点种类繁多、五花八门,触及几近统统和案件相干的人等,就连执役外堂调查组中的庆书也成了重点质疑工具,质疑为何由他这个和众所周知与扬州行走孙五有仇隙的人,会被派出调查。
半个多时候里,涉案职员的根柢都被掀了出来,各种几十年间的不堪丑事全被当堂揭穿,各种自发得非常隐蔽的私事公之于众,一个又一个相干人等掩面而退,案件几近没法再审下去了。
山猪使听了半天,终究插了句话:“实在朱或人和三位兄长早有此意,未曾祸害人间的妖修,杀之无罪,却也不必然非要记过嘛……”
蔡章刚被劝返来,一听高珮又提他,当即捧首大呼:“蔡某不做证了,不要杀蔡某了!”
常子升几近要暴走了:“狗屁真情!常或人的功绩可不是你们几个分桃断袖的家伙能扼杀的!肩吾大推行,杀妖修的功绩,起码十二转!”
“说到底,这就是桩情案,随行走与妖修乌笙之间的情义纠葛……对了,我等乃至以为,妖修乌笙所谓食人,实在也不存在,之前便有同道就此向彭厉提出质疑,你彭厉连妖修的模样都没看清楚,凭甚么认定人家在食人?至今也没拿出妖修食人的证据!食人者,能有如此真情真性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