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本来还想和你说的,没想到你已经猜到了。这么久没去衙门,已经积了很多公事。我如果再不去,上峰该清算我了。”
周氏连连嘲笑,“你想晓得为甚么,那我就奉告你为甚么。因为你底子就配不上我的儿子,你底子不配嫁到国公府,更不配掌家。”
“奴婢服从。”
宋安然点头说道:“这是我该做的,并不难堪。对了,之前有婆子来禀报,婆母已经醒来了。我们要不要去看望婆母。”
“常日里的小朝会,我还没资格列席。每月月朔十五的大朝会倒是有资格列席。”
道婆失落,就有人说道婆之前做的丧尽天良的事情事发了,苦主找上门来找她报仇。女人,奴婢就探听到这么多,不晓得对女人有没有帮忙。”
宋安然含笑说道:“回禀老太太,婆母的身材好了些,今儿一早精力实足的说了半个时候的话,还吃了一碗粥。”
宋安然凭甚么一进门就能掌家,凭甚么?
“你……你给我滚!”
宋安然浅浅一笑,“二弟妹太客气了。我的陪嫁里的确有一个珠宝铺子,二弟妹想要甚么格式同我说一声,我让上面的伴计给二弟妹送来。”
别说国公爷三兄弟有私产,就是颜宓几兄弟名下,都各有私产。
成果喜春这边刚拿来一摞帐本,喜秋那边又抱来一箱子帐本。
这些银子看起来很多,不过放在宋安然手内里,还不敷宋安然的一个零头。
“这么快?你公然是故意的。看完了有甚么感触吗?”颜老太太不动声色地问道。
“孙媳妇服从。”
想宋子期当官,每天都是披星戴月。天不亮就出门上早朝,入夜了才回家。正儿八经的在家里逗留的时候,多数都是用来睡觉。
撤除这两千人,颜氏一族多数人都凭借国公府糊口。
宋安然叮咛下去,让夏嬷嬷服侍好周氏。周氏要闹腾,就随她的意。只要周氏不闹到竹香院内里就行。
宋安然心头一跳,“哦?说来听听。”
“他们……你……”周氏张口结舌,指着宋安然,心头在滴血。
颜老太太笑呵呵的,只假装不知宋安然的言下之意。她说道:“你婆母的身材见好,老身就放心了。她也是上了年纪的人,你替老身叮嘱她,必然好好保重身子骨,万不能率性胡来。”
那些财产,之前还能满足府中的开消。现在却有些捉襟见肘。若要改良府中出入环境,就要重新购置一些能生钱的财产。
两小我看上去很密切,倒是将三少奶奶李氏衬得很落寞。
何如周氏喜好作死,好好的当家太太不做,整日里为了颜飞飞要死要活。之前,周氏是都城内活得最风景的国公夫人,现在周氏则是活得最憋屈的国公夫人。
以是国公府的爷们普通都不缺银钱花用。公中那一百两月例银子,他们多数都没放在眼里。那点银子还不敷出门打赏用。国公府的爷们出门费钱,多数都是花本身的私房。
除了这些登记在账册上财产外,国公爷本人的俸禄和碌米,一年下来有五千两摆布,全数交到公账。二老爷和三老爷在军中任职,他们的俸禄一样全数交给宫门中。
幸亏宋安然不晓得本相。
想要全面掌管国公府,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事前不做好功课,比及掌权那天,就会亏损被人看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