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媳妇知错了,请老太太惩罚。”
“多谢婆母体贴。”宋安然笑道。
宋安然暗皱眉头,她有多少钱,连颜宓都不晓得,颜老太太又如何清楚。竟然还说十万两不过是个数字。她宋安然不会看在眼里。
颜琴头痛。宋安然的做法颠覆了她十几年的认知,严峻点说,差点颠覆了她的三观。也就难怪颜琴一脸忧?,完整没体例做到心平气和。
“本日难为你了。掌家,看着面子,此中间酸辛苦只要当事人才清楚。你这才掌家,就完整获咎了二房和三房,今后你行事要谨慎一些。等过了这个风头,事情淡了,统统都会好转的。”
总归,该做的宋安然都会做。至于三房和三少奶奶会不会承情,宋安然不在乎。既然掌家,就得面对各种百般的环境。
宋安然笑了起来,“婆母曲解了,儿媳是风雅,但是还没风雅到拿本身的钱去补助二房和三房。我说了,二房和三房投钱,年底分红,更多的就没了。
放过了二太太和三太太的丫环婆子,宋安然不筹算再放过那些管事婆子。趁此机遇,将那些有题目的管事婆子都清算一遍,腾出位置上,便利宋安然安插本身的人手。
周氏倒吸一口气。她和别人一样,一向觉得四海商行是宋家的财产,没想到宋安然才是真正的话事人。
宋安然暗自嘲笑,十万两她是没放在眼里,但是十万两对她而言也不是一串纯真的数字。
周氏肝火冲冲地说道:“你不说,老太太又如何会晓得我说过如许的话。”
“大郎媳妇,本日你可真威风。”
宋安然正忙着,空缺出来的位置需求及时派人弥补。外院犯事的那些人,还需求叨教一下国公爷的定见才好措置。至于外院空出来的位置,一样需求国公爷和颜宓的定见。
干系到国公府的买卖,宋安然不好用本身娘家那边的人来打理。
宋安然挑眉一笑,“恐怕要让二婶娘绝望了。这辈子,二婶娘估计都等不到我不利的那一天。”
不敢说让国公府一年赚十倍,三五倍老是有的。有了海贸这笔钱,年底必定能够余裕很多。
宋安然将畴昔两年海贸支出翻出来看了下,大皱眉头。国公府在海贸上投入的原始资金是十万两,成果客岁才支出十万两。这的确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得想体例尽快停歇此事。如果二房和三房借机闹起来,连累到大郎和国公爷,我和你没完。”
此事一旦闹起来,即使二房和三房名声臭了,大房也得跟着不利。说不定那十万两银子还得倒吐出来,还给二房和三房。
三太太叶氏跟在孙氏身后,她冲宋安然呸了一声,“不敬长辈,年纪悄悄就钻到钱眼内里去,总有一天老天爷会劈死你。”
宋安然笑道“婆母,这里可不止儿媳妇一小我。谁能包管隔墙没一两只耳朵正竖着。”
恰好之前二太太和三太太管家的时候,没有量入为出。有钱的时候便可劲的花,没钱的时候就找颜老太太哭穷,让颜老太太开库房布施公中。
颜老太太嘲笑一声,“嘴上说着知错,心内里可不是这么想的。”
“还等着?从速叫她出去吧。”
三房的三少奶奶也快生了,也要给新出世的孩子筹办一份银钱另有使唤的下人。就算三房不奇怪她宋安然安排的下人,宋安然也要做好筹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