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是宋安然所熟谙的,恰是早早分开南州城的沈玉江。只是没想到,大师又在杭州见面。宋安然心想,此人真是阴魂不散。刘家姐弟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他还跑来做甚么。
宋安然一脸惊诧,“父亲?女儿还小,还不到谈婚论嫁的时候。”
宋安然听闻这个动静,举双手同意。
宋安杰捏了捏拳头,有那么点不甘心肠说道:“他要去就去吧。归正我有的他都要有。”
“奴婢不知。”
“那是当然。”宋安然笑了笑。
玄月初二,宋家出发去都城。
等宋子期一走,沈玉江就朝宋安然走来:“宋女人,我们又见面了,真是有缘。大师都要去都城,恰好顺道。宋大人已经承诺捎带我一程,到时候还请宋女人照拂一二。”
宋安然握紧拳头,暗下决计,不管如何也要禁止此事产生。
宋安然笑了起来,揉揉宋安杰的头。
下船登岸,管家张有贵同吴才受命去租内河船,到时候就交运河上都城。张有贵同船家谈好了代价,商定三今后出发上都城。
宋安然浅浅一笑,“沈公子真是无处不在。若非父亲说沈公子是君子,我都要思疑沈公子一起尾随我们。”
沈玉江每天早出晚归,说是出门旅游杭州的风景名胜。
坐了几日船,宋安然也疲惫得很。海上颠簸,就算已经脚结壮地,却感受仿佛还在船上,大地都是摇摇摆晃的。
宋安然顿时松了一口气,“父亲的意义,女儿明白了。之前是女儿说话不当,还请父亲惩罚。”
宋安然本想趁此机遇到杭州城内逛逛,看看这里有甚么贸易机遇。成果沈玉江一来,宋安然当即打消了这个安排。
尾随?这话可真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