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叮’的一声响动,一根铁钉打在刀身上。仆人吃不住力道,手中腰刀偏离方向,人也不受节制的连退三四步。
王姓锦衣男人哼哼两声,宋子期想弄死他,他更想弄死对方。永和朝文官不如狗,不消比及宋子期飞黄腾达的那一天,他就先动手为强,借着主子的势将宋子期下诏狱。等宋子期进了诏狱,届时想要弄死他,不过是手到擒来的事。
“贼子胆敢!”宋子期被轰动,看到这一幕顿时大惊失容。
王姓锦衣男人眼神恶毒,如同毒蛇,随时都有能够跳起来在宋子期身上咬一口。
“啪!”不等那仆人说完话,宋安然抬起手一巴掌就打在仆人的脸上。打得对方火辣辣的痛。
俄然,王姓锦衣男人张嘴哈哈大笑起来。他神采阴沉,眼神炽热,仿佛内里有一团火,随时都能将人燃烧。
不得不说宋家人骨子里都是睚眦必报,受不得半点委曲。
“你杀了十三,我要和你冒死。”
这让身为文官,有着文人傲气的宋子期感到分外失落又丢脸。并且同勋贵联络,会对他的名声形成极大的侵害。
王姓锦衣男人挑眉一笑,调侃之意更浓,“不然我该如何做?不如宋大人教教我。”
“相互相互。”王姓锦衣男民气道,归正已经完整获咎了宋子期,不如将事情做绝一点。眼中杀意闪过,如果趁此机遇将宋家人赶尽扑灭,并封闭动静,胜利得能够性有多大?看着满船的人,此中不乏手持利剑的保护。
宋安然看都没看他一眼,厉声说道:“杀了他!”
那仆人呵呵一笑,“小娘皮,老子动你家蜜斯那是看得起你家蜜斯。并且我思疑你家蜜斯窝藏贼人,我得细心搜搜。”
宋子期抄起令牌就朝王姓锦衣男人扔去。
说罢,王姓锦衣男人一甩手,一样物件就朝宋子期飞去。
暗藏在屋顶的白一,直到王姓锦衣男人身上的杀气消逝,她才敢略微放松。如果王姓锦衣男人执意要杀人,白一早就筹算好了,定会在第一时候处理此人。
宋安然却站立不动,在旁人看来她清楚是吓傻了,不晓得遁藏。殊不知,宋安然敢站出来脱手,底子就是有恃无恐。
“奴婢服从。”
“老子就是猖獗,你又如何?”仆人放肆至极。他就是看宋安然长得标致,才想趁机沾点便宜。没想到一个小丫头还敢呵叱他,的确是不知死活。
我家安然是不是很帅!
王姓锦衣男人刹时沉了脸,“宋大人仿佛很笃定我家仆人是甚么身份。”
宋子期心中仇恨非常,却又不得不在强权面前屈就。他冷哼一声,“本官能够承诺让你的人登船搜索。不过如果搜索没有成果,你该当何罪?”
“你来得很及时。白一,此人欲杀我,我要你杀了他。”宋安然早就动了杀心,忍到此时已经忍无可忍。
“杀人啦,杀人啦!”
宋子期冷哼一声,“比及将来,如有机遇同贵主见面,本官定要告你一状。”
宋子期心中烦恼,这都城公然是龙潭虎穴。人还没到都城,就先惹下祸事。
“拿开你的爪子,我家蜜斯是你能碰的吗?”喜春护犊子普通的护着宋安然,对脱手动脚的仆人瞋目而视。
“让开!给他一百个胆量,他也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了本官。”宋子期推开保护,伸手接住飞来的小物件。摊开一看,本来是个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