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然微微挑眉,神情安静地说道:“此事同父亲有关,我做不了主。你们去找白姨娘,问问白姨娘是个甚么意义。恰好你们都是从侯府出来的,想必有很多共同话题。”
见宋安然不吭声,马婆子只能硬着头皮持续说道:“是如许的,离京之前,老夫人就叮咛了,让奴婢和腊梅留在表女人和表少爷身边服侍。以是这一次奴婢二人就不能跟着大少爷回京。”
腊梅一脸羡慕的看着白姨娘,再看看这屋里的安排,怕不止一千两银子。如果本身做了姑爷的妾,也能如此风景吧。
“这么说来,你是不肯意去都城。”
宋安然点头,“恰是。还请父亲回绝外祖母,就说等我和弟弟出了孝,有机遇再去都城孝敬她白叟家。”
马婆子和腊梅被请了出去,两人恭恭敬敬的给宋安然存候见礼。
“白姨娘真会谈笑。”马婆子非常难堪。腊梅却有些摸不着脑筋。
“白姨娘谈笑了,奴婢不敢不平气。”腊梅低下头,粉饰住眼中一抹恨意。
宋安然怒极反笑,好一个蒋家,好一个考虑殷勤的外祖母。她的母亲骸骨未寒,蒋家就焦急着派人来服侍她的父亲,恐怕她父切身边缺了女人。做丈母娘做到这个份上,真恰是天下第一好丈母娘。宋安然攥紧了拳头,她替蒋氏感到哀思,丈夫不心疼就算了,连娘家人也如此让人寒心。如果蒋氏没死,也会被蒋家的所作所为给气死。
宋安然问道:“你们二人来见我,所为何事?”
“哦,他终究舍得走了。”宋安然面色安静的说道。在来之前,她就晓得花娘子已经完成了之前交代的任务。
马婆子讪讪然一笑,“白姨娘既然已经晓得了,又何必再说出来。”
宋安然来到书房见宋子期,“父亲派人叫女儿过来,但是有事叮咛?”
马婆子和腊梅互换了一个眼神,腊梅冲马婆子点点头,马婆子赶紧应下,“奴婢服从!”
腊梅一脸笑意的说道:“白姐姐,我初来乍到,有很多不懂的处所,还请白姐姐教我。白姐姐放心,凡事我必然以白姐姐马首是瞻。”
白姨娘冷哼一声,“马婆子,当初我在侯府的时候,我们两人一起在大太太身边当差。以是今儿你也别拿这些虚话哄我,说甚么老夫人安排的,哼,也只要二女人那小丫头才会信赖这话。马婆子,你诚恳奉告我,腊梅的事是不是大太太安排的?”
白姨娘高坐主位,神情冷酷的看着二人,做足了主子的气度。“二女人让你们来见我,有甚么目标。”
“表女人?”马婆子惴惴不安,总觉着宋安然的神情有些不对劲。
腊梅涨红了脸,心中仇恨。都是奴婢出身,谁也不比谁崇高。白姨娘又何必瞧不起人。
白姨娘调侃一笑,“是不是谈笑,马婆子,你比谁都清楚。大太太还真觉得多送几个女人到宋家,宋家的钱就能变成她的钱。哼,她当宋家人都是泥捏的,的确是痴心妄图。”
宋安然实在猎奇,宋子期如此嫌弃蒋家,那当年为何又要娶蒋氏为妻,并且还纳了蒋家的丫头做妾。
腊梅一脸娇羞的点头,“老夫人再三叮嘱,让奴婢服侍姑爷,大少爷也晓得此事。”
“大太太绝无这个意义,白姨娘你曲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