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帘响动,阿谁红袍男人从里头出来,一双浓眉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南陈公主如果这幅德行,荣贵妃就算是倒贴,主子也不能要啊。
离这儿不远的别院里,两扇黑漆漆的大门紧闭着,里头鸦雀无声,只是后院里却灯火透明,里头的人进收支出,脚步却轻得听不见一点儿声响。
“你们不懂,不管南陈公主甚么模样,本王都不能杀了她。留着她,另有效!咳咳……”
完颜烈正担忧地看着躺在床上一动都不敢动的耶律玄,眉头狠狠地蹙起,刚要出声赶人,却听耶律玄衰弱地吐出一句,“出去。”
“是,部属服从!”完颜烈和莫寒固然不懂,但还是恭敬地施礼,退了出去。
莫寒一愣,旋即明白过来,磕了一个头又接着禀报,“主子,不是部属多嘴,实在是感觉南陈公主是个水性杨花的人,才出了宫没多久,就和送亲的侍卫统领勾搭上了。大半夜的,两小我还手拉手在街上逛着呢。”
那黑衣人却事无大小跟竹筒倒豆子一样往外吐,“只是南陈公主醒过来以后,脾气大变,竟然把荣贵妃给打了一顿。三日前,二公主南宫如去她寝宫,还被她给气哭,灰溜溜地走了,传闻归去以后,就病倒了。”
他脸红脖子粗,就要和完颜烈一争高低。
这番话,让黑衣人一脸的委曲,“大将军,部属做事,甚么时候不靠谱了?部属但是听宫里的耳目亲身说的。”
一脱手就是要命啊,屋内那位爷没了命,他还能活着分开这院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