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让南宫仪一下子惊住了。敢情,这些人和刚才刺杀他们的人不是一伙儿的?
那利落的干劲儿,看得为首那黑衣人张大了嘴巴,半天都合不拢。
一击不中,对于她这类没有工夫傍身的女人来讲,就再也没有机遇了。
她可得争分夺秒给秦佑治伤,不然,他可就完了。
身后阿谁半路把她拦下来的阿谁黑衣人仿佛看出了她的迟疑,粗声粗气地哼道,“这小白脸工夫倒是不低,我们来的时候,他还没死呢。”
南宫仪揣摩不透此人话中的意义,只好装聋作哑。归正落到人家手里了,她已经做好了赴死的筹办。
也顾不上摸摸撞疼了的鼻子,南宫仪心脏砰砰狂跳着,已经分不清是惊骇还是惊吓,手起刀落,那把小匕首就朝前面的黑影身上号召畴昔。
不过看着南宫仪手脚敏捷地给秦佑缝合完了伤口,又撒了金疮药,扯下裙角的白纱给他包扎了,黑衣人的目光忽地亮了起来。
她胆量一下子大起来,指了指地上躺着的死尸,转头问道,“你们不是一伙的?”
没想到穿到当代没几天,就有那么好的男人为她而死了。
南宫仪让人摁住他,本身则站起家来,把针往火把上一撩,缓慢地穿针引线,就对着秦佑的后背缝了起来。
顾不上惊骇,就着火把的亮光,她发明秦佑固然伤重,但只是昏倒,并没有死去。
要不是秦佑搏命庇护南宫仪,打死他他也不信这就是传说中的南陈公主!
那人却并没有杀她,只是一把拽住她的胳膊,转过身来,往方才逃出来的处所奔去。
幸亏她到底是特战队的军医出身,慌乱了一会儿渐渐地就规复了,归恰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群令人胆怯的黑衣人给他们解了围,应当不会再对他们动手才是。
只是这群黑衣人不晓得为何留下秦佑一条性命,也没有杀她!
叮当一声,她手中的匕首被那人的长剑给挑掉,就听那人阴阳怪气地嗤笑,“想不到那小子还挺痴情,宁肯本身死,也要让你活下去。”
他一口一个小白脸儿,听得南宫仪颇不安闲。秦佑如何能和小白脸扯上干系?他那舍生忘死救她的模样,别提有多阳刚有多男人了。
南宫仪狠狠地剜了那黑衣人一眼,火把的亮光中,只看得清那人面具下的眼窝通俗,和南陈人长得仿佛不大一样。
黑衣人搓着腮帮子笑了,“女人,您针线活儿不好吧?”
偏南宫仪一边缝合还一边念念有词,“秦统领,对不住了,这儿前提粗陋,只能先给你止血了。等今后我再给你配一盒祛疤的药膏抹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