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霍然转过身来,死死地瞪着南宫仪,那凌冽的眼神看得南宫仪一个激灵,下认识今后退了一步,摸了摸脖颈,有些结巴起来,“你……你瞪我干吗?”
“啊,本来是到了啊。怪不得这马儿停下来了,敢情它认路啊?比某些没有知己的人但是强多了啊。”
那战马仿佛练习有素,一到了院门口,就跟着其他的马儿一同停下了,那整齐齐截的法度,活生生就是一支历经千百场战役的步队。
一进门,南宫仪就被那浓烈的熏香给熏得鼻子发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顿时就忘了一起的惊骇,皱眉道,“这是病人住的屋子吗?熏这么浓的香,你是嫌病人死得慢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