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看医书伎俩就能这么纯熟?连南陈国医圣手都不敢拔的箭头你都能拔?”
半个时候以后,那琉璃瓶里的心机盐水就挂完了。
她美意美意地建议道,“阿谁,你伤重期间,情感不宜大起大落。”
话音刚落,就见南宫仪脖子一伸,双目收回闪闪的亮光,“果然?”
耶律玄被她这话给噎得一滞,旋即气得脸红脖子粗:这女人不揭短会死啊?
何况,她但是传闻,这当代的女子是不能为医的。她一个堂堂的公主,更不成能学医了。
他握着拳头挡着嘴巴,悄悄笑了一回,使出了杀手锏,“我们家主子最不缺的就是金银财宝,只要女人肯经心照主顾子,我包管女人这辈子都有花不完的钱。”
完颜烈察言观色,用心推让,“我这五大三粗笨手笨脚的,那里会做如许的粗活?还是你来吧?”
未几时,完颜烈端了半碗褐色的药汁出去,递给了南宫仪。
她但是穿超出来的,实话实说,绝对会被这些前人给当捣蛋物的。
她不晓得完颜烈叫甚么,就给人家起了一个外号。
南宫仪被他逼得无话应对,脑筋缓慢地转着,只好厚着脸皮装傻,“只看看医书自是不成,这不,我就叫人捉几只兔子、野鸡甚么的做个实验,没事儿就给它们开膛破腹,然后再缝上……嘿嘿。”
归正不管如何,她已经胜利挑起了他的兴趣了。
“哦,也没甚么大事,就是想让你给你家主子擦刷洗洗,翻翻身子。伤在胸口,他得躺着,会得褥疮的。”
胸口扎着针,伤口也没那么疼了,耶律玄的表情也垂垂地好起来,就仰脸看着正清算东西的南宫仪,“你这都跟谁学的医术?看你如许,该是学了有些年初了?”
随身服侍的都是些小厮,他不叮咛也没人晓得给他翻身子擦背的。
洁净利索的话,让完颜烈俄然就讨厌不起她来了。
还是女人的心机殷勤些。
耶律玄狠狠地剜了她一眼,渐渐地平复了下表情。
这辈子他都没这么窝囊过!非论何时,都是女人争着抢着要服侍他的!
他总有一种感受,南宫仪太不像个公主,倒像是个领兵兵戈的将军。那语气那神态,越看越熟谙,就跟他那殿下主子一个德行!
耶律玄禁不住哑然发笑,这女人得有多爱财?甚么时候,他堂堂摄政王也要靠着金银珠宝来让人奉侍了?